木兮双手拽住纪澌钧肩膀的衣服不让他靠近自己,衣服刚拽成一圈手腕就被抓住拉过头顶摁在座椅,手背打在车门疼的木兮张嘴大喊:“纪澌钧你干……”
男人趁机堵住女人的唇瓣,舌尖滑入女人的唇腔狠狠教训这个有健忘症的女人。
“唔,咛”
挡板不隔音,后面传来的声音太激烈了,费亦行看了眼司机示意他放慢开车速度多兜圈。
谁说纪总不行的,这不,分分钟化身野狼把木小姐吃的一干二净,声音真的好激烈,要不要听听?
不行,不行,不能偷听老板的私事,否则是要完蛋的。
衣服凌乱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唇腔里那蛮横的掠夺搅得木兮浑身神经都在发痒,心脏的跳动频率失控,一度快到木兮以为自己的心脏无法承受这种刺激要爆炸。
女人眼瞳里泛起的紧张和无助让男人下意识变得温柔,摁住女人手腕的手向下滑,托住女人的后脑勺。
明明应该推开他,却偏偏不听使唤在他突然变得温柔的深吻下软成一滩水,就连灵魂都快被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瞳吸进去。
“真是来者不拒,挺享受的你。”
一声戏谑的声音令木兮瞬间回神对视上纪澌钧唇角微微勾起的笑容。
“……”那种涌上心头的羞愤感如同一桶冷水浇下,让木兮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用力推开纪澌钧,来不及整理身上的衣服转身就开车门逃离。
后座车门突然打开,驾驶室传来警报声,司机立刻刹车。
尽管刹住车但车子的惯性还是把木兮甩了出去。
纪澌钧看到那个不要命做出如此危险行为的女人心里莫名一阵来气,“不要命了是不是!”
从地上爬起身的木兮手脚全是擦伤的痕迹,抱着刺痛的胳膊头也不回离开这个让自己无地自容的地方。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讥讽却不知为何,到了纪澌钧面前,他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让她面色难堪。
后座挡板升起,费亦行回头看了眼满面怒火的男人,“纪总,我马上去追木小姐。”这都抱在一起亲的激烈了还能吵起来?真是神了。
“用不着!”一个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他还懒得管!
……
集团景城分公司。
会议结束后,走在后面的江别辞听到前面传来几个高层议论的声音。
“把集团当成什么地方了,但凡是有点关系的直接塞进管理位,根本没半点公平可言。”
“现在是财阀当道,跟人家谈公平那是不自量力。”
“咱们都是打工的,安安分分打工就好了,管他们塞几个,咱们只要把那群皇亲国戚伺候好了,拿咱们该拿的工资这不就完事了。”
跟在江别辞身旁的秘书好奇问了句:“江律师你知道为什么老夫人会安排魏胜勉进来景城分公司做部门主管吗?”
“凌秘书……”江别辞音调拉长意思耐人寻味。
“是。”凌可萱对视上江别辞望过来的眼神目不转睛看着江别辞。
“凡事好奇害死猫,特别是纪家的事情,懂?”
“谢谢江律师提醒。”凌可萱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一样看都不敢再看江别辞。
“你先回办公室吧。”
“是。”
电梯门口站着几个交头接耳的管理层,看到江别辞走过来立刻有人发出一声:“嘘”
他们爱谈八卦却又谨慎小心翼翼的模样有点滑稽可笑。
江别辞对着那几个人点了点头,那几个人也笑着对江别辞点头。
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的是费亦行,江别辞进电梯后,门口的人都跟费亦行点头打招呼。
电梯门重新关上后,江别辞瞥了眼旁边的费亦行,“魏胜勉的事情纪总知道?”
“纪总一到公司就接到老夫人的电话。”费亦行说完后有点替纪澌钧打抱不平,“老夫人这不是变着法子派人来监视纪总么。”
老夫人和纪家的心思还需要说出来?
有些事,大家鸡食放光草心知肚明。深哥出事,老夫人为了稳固大局发话让他把钧子找回来,可现在呢?却又害怕钧子会夺走属于纪家的一切,暗中开始布局防着钧子。
从电梯出来,费亦行走在前面,到了办公室门口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得到允许后,费亦行把手指放在门中间的指纹锁。
确认身份无误,伸缩门自动打开。
江别辞拿走费亦行手里的文件,“泡杯铁观音进来。”
“好。”
进到办公室,江别辞看见纪澌钧在打电话,从谈话中大概判断出是总部那边出事了。
打完电话,纪澌钧拉着一张比寒冬腊月还冷的脸,坐下端起咖啡一口气喝光。
江别辞把文件放到纪澌钧左手边的空位,“前天,老夫人给我打电话问我深哥的情况……”做了一个特别无奈的表情,“也许对我的医术产生不信任,她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带医生过去检查深哥的身体,不知道那个医生技术如何,但从现场监控音频来看,那个医生的话确实把老夫人哄得心花怒放。”
“……”纪澌钧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低头开始处理江别辞拿来的文件。
费亦行端着茶进来,把茶放在江别辞面前,看到纪澌钧的咖啡杯空了,伸手想要去拿时被江别辞拦住,江别辞递了眼外面示意费亦行出去。
费亦行不知道江别辞在搞什么,但他清楚知道江别辞是纪泽深的心腹,冲着这点江别辞在纪澌钧面前就有几分面子,所以有时候江别辞说的话他也得听几句。
费亦行后退离开,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纪澌钧察觉到对面的人起身还调换了他旁边的杯子,面对有人干涉自己,纪澌钧表现出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