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只有让你活着，亲眼看见你的子女互相残杀，看你费心几十年巩固的江山，怎么一点一点毁在我的手上，这才算是对你的惩罚。”

夏侯渊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落下，文帝的心却提了上来。

“爱卿…你…”

“你说什么？！”

文帝不敢置信的看着夏侯渊，明明一直是自己的忠臣良将，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可自从夏侯渊到了龙腾，他扪心自问从未亏待过夏侯渊，他为何要惩罚自己？！

夏侯渊从袖口拿出一条手帕，上面绣着两只狸花猫玩耍的模样，手帕的一角还绣着‘灵’字，可手帕的另一半，却被暗红色血迹污染一片。

“这…这是什么？”文帝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手帕，总觉得这东西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怎么，你自己做的孽，这么快就忘了吗？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夏侯渊周身散发着寒意，捏着手帕上前一步，揪着文帝的衣领，让他看个仔细。

文帝看到那个灵字，忽而脑海中，浮现一个有着甜美笑容的女孩。

“你是…你到底是谁？！”文帝惊恐的看着夏侯渊，下意识向后退去却又动弹不得。

文帝拼了命的用力推开夏侯渊，浑身颤抖着怒喝：“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他，夏侯渊你是造反吗？！给朕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