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师娘诶!我的娘诶!您是要逗死我吗。”庄浚玮笑得前俯后仰。
娄晓娥不解的盯着庄浚玮,庄浚玮边大笑边解释道:“我早上说的是,晚上要盖被,不然腿该寒了。您听的是?”
娄晓娥这才恍然大悟,一脸无辜地说:“哎呀,我给听成,晚上要盖被,不然嘴该馋了。”
屋子里,娘俩的笑声与饭菜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暂时驱散了娄晓娥心中的烦忧。
“师娘您这盖被的名字还真是别出心裁,不过,也真好吃。”
“哼!好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小兔崽子,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你师傅,要不然,看老娘不饿你个前胸贴后背的。”
“师娘您就放心吧,这便宜我能让师傅占吗,他老人家要是想笑,就自己起头,可别想沾我的光。”
“算你小子有良心。”娄晓娥说完,吧唧吧唧嘴,咋想咋不是滋味儿,这臭小子还是笑话她呢。
娄晓娥没想到的是,多日后,许大茂抱着她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还喊着要盖被呢。
气的她拿着擀面杖追了庄浚玮半条街。
扯的有点远了,咱往回拉一拉。
吃完晚饭的娄晓娥,掐着时间来到傻柱家。
罗秀娟打趣的说道:“哎呦!这位小娘子是谁呀,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难不成是夫君不在家,孤枕难眠了。”
娄晓娥上去就拧了她一把,没好气的说道:“罗大娘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派头了,看把你家主君修理的那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真是服了你这个母老虎了。”
“死妮子,说谁是母老虎呢。”
“是你,是你,还是你。哦呜……”娄晓娥生生的学起了老虎叫。
两位女侠就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出挠痒痒大战。
两人闹累了,拉着手进了罗秀娟的屋子。
娄晓娥跟何大清和白莲花打过招呼,就没话找话的套路起傻柱来。
三句话不离刘岚的唠法,连何雨水都看出来了,这里面肯定有事,也就傻柱自己被蒙在鼓里,那是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秀娟主打一个看破不说破,朋友还能做的原则,忍着笑和婆婆一起给雨水做新衣服。
傻柱是啥人呢,那就是一个少说一句都怕把他当哑巴卖了的主。
七百年的谷,八百年的糠。
把娄晓娥的暗访,唠的稀碎稀碎的。
最后,还是娄晓娥打着哈欠走的。
罗秀娟送出来逗了一句:“套多了吧?”
娄晓娥回:“嗯呢。还能退回去不?”
罗秀娟道:“那是退不了一点啊。”
“姐这点口头语是一点没遭尽。”
“旮瘩白”
“旮瘩白。”
等第二天到办公室的时候,顶着一对大黑眼圈的娄晓娥又被朱子瑞笑话了一阵儿。
“娥姐你可真行,姐夫刚走一天,你就相思成灾了?”
“我灾你个大头鬼啊,你姐我是贪恋美色的人吗。”
“姐你不但贪恋美色,还嘴硬呢。”
“你懂个屁,姐这是因为工作才熬夜的,顺便想了想我那出门在外的老头子。”
“我信一半。”
“朱子瑞你要敢说出来,信不信我让你把那半给吃了。”
“信,但我真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