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光阴匆匆,娄晓娥与许大茂仿佛被时间单独圈进了一个世界。
每日穿梭于各项检查之间。
白天,病房里人来人往,亲戚朋友的探望声此起彼伏。
可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这方寸之地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四目相对,气氛微妙又尴尬。
娄晓娥心里头那股子火,是越烧越旺,瞅着许大茂那张脸,话里头就忍不住夹枪带棒。
然而,面对娄晓娥的连番攻击,许大茂却如同一块石头,任凭她怎么说,他就是那么稳稳当当地坐着,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既不辩解,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最终化为一抹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娄晓娥的火气更大了,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子不耐烦。
可许大茂呢,还是那副老样子,就像是在心里头憋着啥大招儿似的,就是不吭声。
娄晓娥瞅着他那模样,心里头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家伙,难道真的是在为了离婚而刻意隐忍?”
她越想越气,可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干瞪眼,心里头那个憋屈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于是,在这漫长的五天里,娄晓娥与许大茂,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探索着彼此的心意。
终于,两人在大夫的一顿千叮咛万嘱咐后,被告知可以出院了。
出院是可以出院了,但娄晓娥的何去何从,却成为了来接她出院的一众人的争论话题。
以许父许母为首的四合院儿的人们,都认为她铁定还得回她那茂映晓筑。
而朱子瑞大兄弟,倔脾气上来了,死活要拉着他干姐往干爹干妈那旮瘩去。
那眼神儿里头,满满的都是坚决,跟那冬天的冰碴子似的,透亮儿!
庄浚玮虽嘴上不吱声,可他那小眼神明摆着是站队朱子瑞。
再看许大茂,那嘴跟上了锁似的,急得大伙儿直跳脚,小声捅咕他:“你倒是说句话啊,哑巴啦?”
干爹干妈呢,态度那是相当的明确,就撂下一句话:“自个儿的主意自个儿拿。”
结果,很“不幸”,娄晓娥被朱子瑞扶着一起坐上了干爹的专属小汽车。
那车轱辘一转,滴滴奔儿奔儿地就往干爹家开去了。
许大茂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沉默的像是一座大山。
压得众人心中焦急不已,纷纷暗自揣测他的想法。
然而,无论众人如何催促,他始终未发一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远去的小汽车。
“这一别,或许意味着他与娄晓娥之间,将彻底划上一条无法逾越的界限。”
曾经那些青涩的回忆,那些共同度过的日子,如今都化作了心头的不甘。
周围人群的喧嚣渐渐淡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一人,在这空旷的医院门口,与自己的内心对话。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里的答案再次确认。
再次睁开眼时,眼中的光芒已变得坚定而深邃。
“如果他的世界里不再有娄晓娥,他会怎么样?
仅仅只是遗憾和不甘吗?”
他内心深处响起了一个更为坚定的声音。
“不,远不止于此。
没有她的日子,对他而言,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活着,将毫无意义。
既然不能没有她,还装啥大尾巴狼?
追就完了!”
那么接下来,许大茂将为大家表演一场,“酒后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