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长长的大粗锁链被迅速拿出来,每根锁链由四个人一组负责操作,两个人站在链子的一端。
准备了二十多根这样的锁链,战士们费了老鼻子劲,折腾了半天,可算是把那疯魔了的牛魔王捆住了。
捆的那是严严实实,一看就是有经验的,先把疯牛用两床被子紧紧包裹起来,然后用大铁链子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上去,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铁球形状。
黄青峰上前将一条毛巾塞进牛魔王的嘴里,堵住了不断怒吼和叫喊的牛嘴。
好了,抓捕行动成功完成,这头疯牛不想老实,也得老实!
一营里剩下没有受伤的战士们,合力把自家的牛魔王抬到运输车上,装进车后的斗子里,然后带着一起返回军区,并将其送进了禁闭室,严密看守。
军区禁闭室:
屋里四周昏暗无光,潮湿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墙壁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
那疯牛大铁球,被放在角落里的单人床上。
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禁闭室里满是怒吼,大老远的就听到,黄青峰走进去看到他时。
只见他正疯狂地撞击着铁门,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放老子出去!放老子出去!”
牛川胜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身体被气的不停地颤抖着。
黄青峰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冷冷地说道:“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禁闭室,你再怎么闹腾也是出不去的。”
“说吧,这回是发的什么疯啊?”
牛川胜抬起头,看着黄青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疯你马了个屁,老子有正事要干,老子就是要走,老子就是要出去!”牛川胜大声怒喊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前咬人。
黄青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想出军区,办法多的是,你说你用得着发疯,这么闹腾吗?”
“发疯?请假不许,休假不准,他们就是要困着老子,不让老子走!”
牛川胜双眼发红,面色狰狞,暴躁地怒吼着:“放开老子!放开老子!老子要出去!老子要去河省!”
“老子要去杀了那个狗杂碎!那个狗杂碎梁世辉!”
“他马的,偷老子的小白菜,那个偷了老子白菜的白皮猪,老子要弄死他!”
“快放开老子!放开老子!把这些链子给老子都撤了!”
黄青峰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道:“啧啧啧,这哪里像是禁闭室啊,对你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一座锁妖塔。”
“你看,没过几年,你这不又进来了嘛。”
还是同样的锁链,还是同样的这间屋子,不过这次只是换了个不同的理由罢了。
黄青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冷笑道:“说吧,兄弟,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川胜恶狠狠地盯着黄青峰,咬牙切齿地吼道:“黄鼠狼,快给老子松开!老子要出去!老子要出去!”
“老子要去河省,老子要去亲手杀了那个狗杂碎,那个狗杂碎梁世辉,拐走了老子的白菜,撬走了老子的小坏蛋儿,他拐着老子的小媳妇儿跑到河省去见家长了,老子再不过去,老子媳妇儿就没了!”
“他抢了老子的位置,要拱老子白菜,抢走了老子媳妇儿!”
(▼皿▼#)啊啊啊啊啊!
“老子的小白菜,老子的小坏蛋儿,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让他那个狗杂碎给抢走?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是老子的,他妈的敢抢老子的,艹,老子要弄死他!”
“该死的狗杂碎,老子要去活剥了他的皮,把他大卸八块,让他惦记老子的白菜,该死!老子要他死!死!死!”
…………
等疯牛咆哮完了,黄青峰嘴角微扬,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谁跟你说的?你爷爷?”
“那你跟小媳妇打电话说了吗?你亲口听到她跟你说了吗?说分手?说退婚?说不要你了?”
疯魔狂躁的某牛听后,脸色阴沉得吓人,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居然安静了下来,开始沉默不语。
是啊,他确实没有跟小坏蛋儿通上电话,也没有亲耳听到她说那些绝情的话。
难道真的要等她亲口说出这些残忍的话语,才能让他彻底死心吗?
牛川胜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思忖着。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那狗杂碎梁世辉的一厢情愿而已。
也许小坏蛋儿并没有想要离开他,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的误会,又因着回去路上给耽误了,暂时无法联系到她。
只要没有听到小坏蛋儿亲口说要退婚,他就还有希望。
想到这里,牛川胜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对,老子要给小坏蛋儿打电话,打到她接为止!”
“老子要问问她,是不是不要老子了?
“把老子吃干抹净完了,就想这么给踹了吗?”
牛川胜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透露着不甘心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