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问家。
那焦天放当真是老当益壮,在床上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白天黑夜,日月交替,两人除了吃饭补充体力就是做这苟合之事,将丁凤折磨的是苦不堪言。
妈的!这老东西是要杀了我不成!感受到腿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似乎有黏糊糊的液体流了下来,丁凤实在是无法忍受,但她又迫于焦天放的淫威,不得不从。
怎么办?如果将丁学问家祖坟的位置现在供出来,怕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这焦天放最是忌讳手底下的人做背叛他的事。可是如果不说,恐怕自己撑不到几个时辰就会全身抽搐流血而死。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太刺激了!!”见丁凤咬紧牙关,想哭哭不出来的样子,焦天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焦爷!!我!!我是真不知道,您饶了我吧!!”丁凤不敢反抗,只能强忍住痛苦,柔声的说。
“不急!!你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老爷我还没享受够!”焦天放才不管她的死活,他要的是金子。
“焦爷,您是要那丁学问的金子,您放了奴家,奴家一定能问出金子的下落,给您个交代。”
“我手下的人在牛棚已经把那丁文问打了两天了!那丁学问还是有点骨气,硬是一个字不说,你去问能问出什么结果?”老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
打了两天?这老东西笃定了我知道金子的藏身之处,万一丁学问被打死了,那么下一个遭受酷刑的将是自己,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丁凤的大脑飞速转动,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救命之法。
“焦爷,您要金子,我有办法。”她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说道。
“哦?什么办法?”焦天方停了下来,问道。
“丁学问有个表弟,他娶了个特别有钱的媳妇,之前我给您的金子就是他媳妇给的!”说完,丁凤再次从头上取下珠花。
“拿给我看看!”倒是把这茬忘了,老男人接过珠花,下床来到灯火边仔细观看起来。
趁着这间隙,丁凤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气的机会,也不顾疼痛,快速的穿好衣物,走下床从后面抱住焦天放。
“你说的丁文学的表弟是谁?”珠花做工讲究,层次分明,这么小的物件竟然连花蕊都雕刻的这么清晰,绝对不是平常百姓家的器物。
“丁青山!”丁凤虽然心里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但是仍假装关心的为他披了一件大衣。
“这珠花像是宫廷之物!!”焦天方在这青州府混迹了这么多年,还算是有点眼力见。
“当真?”丁凤听闻立刻凑过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宫廷产出之物,这类珠花我以前在将军府见过,光是这一枚珠花就价值几十两黄金,如果它的主人是皇亲贵胄,价格更会翻几倍!!”焦天放对这头花爱不释手,小心的用手绢包其。
“那这么说,这丁青山是娶了个当官的小姐?!”丁凤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悔恨不已,这么小的头花就价值不菲,真是嘴欠,不过她转念一想,这玩意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很有可能!!”老男人收到东西,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朝她笑道。
“那我们怎么办?!”丁凤微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