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岐安拉着奇瘦人的胳膊,像拉死狗般拖着他就往前走去。
奇瘦人忍受不了,就喊到:“杀人了,杀人了。”
可不论他怎样喊,也没有人愿意帮他,可见此人的人缘在当地是多么差,多么讨人嫌弃了。
拖到前面巷子里,拐了好几个弯,才到了他家院子。
院子挺大的,房屋也高大气派,只是看上去年头不小了,显得有些破旧,应该是祖宅,祖上挺风光,可现在屋中没有一个丫环和下人,应该到他这辈就没落了。
乔岐安松开那人的衣领,把他甩在屋里,那人看大家都在观察房子,想爬起来偷偷溜出门,周正年一脚给踹了回来,只能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飞天转到后院,一间上锁的屋子引起她的注意,是否里面还关有孩子?人多也不好徒手开锁,她在院子里找来一根木棍撬开锁子,里面堆了许多柴火,没有人。
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有一个劈柴上沾有一点类似血渍一样的东西,飞天蹲下仔细看看应该就是血渍,柴火堆的表面只有这一根有,其余的没有。
她用手扒开柴火堆,天呐,里面好多都沾有血迹,地面上也有,被柴火盖着,要是杀鸡杀猪的在院里就杀了,就算柴火上沾上了也不必藏着掖着,非奸即盗有猫腻。
喊来刘云骋查看后,刘云骋让乔岐安、周正年挨个屋子查看,没有异样,又找来锄头开挖后院,直挖到靠后的一棵核桃树下时,漏出一片衣角,再挖漏出了小胳膊小腿,太残忍了,令人不忍直视,接着又挖出了两具尸首,都是男童,面容、身体干瘪,似被抽干了血一样。
如此奇葩惨害孩子还闻所未闻,气得飞天拾起地上木棍,朝瘫软在院子地上那货猛打下去,刘云骋过来抱住了飞天的腰阻止了她,劝她:“都出人命官司了,他活不了几天。”
以前奇瘦人仗着县令姐夫,无法无天,就是听闻他的骇人传言,也无人敢深究,幸好碰到飞天他们几位,才挖出了他的恶行,阻止了后面更多孩子遇害。
周围的民众纷纷赶来围看,把奇瘦人家围得水泄不通。
同时也惊动了县府,县令亲自带着县衙官差查看,事已至此,事实都摆在眼前,奇瘦人怎么也逃脱不了这杀人罪行,何况在刘云骋亮出太子身份后,县令的纵容和不管不问不作为,足够让他丢掉乌纱帽。
卒落县令见是太子亲临,慌了神跪地不起抖如筛糠。
刘云骋道:“起来吧,你的罪以后再说,现场先办此案吧。”
县令忙回:“是,是,太子说得是。”
县令哆嗦着站起来,大声喝问:“李有金,这是你杀害埋的吗?”
瘫软在地的奇瘦人听见是太子,已吓得半死,不作声。
县令喝道:“事实已摆在面前,你已无法推脱,要是再不回答,就要受皮肉之苦,还是早点招了早超生。”
奇瘦人无奈,就是不招,不但要受皮肉之苦,自己以后也是再也得不到新鲜血源,自己的病背在身上也是痛苦万分命不久已,还不如早解脱早超生,于是回答:“是”
案子算是结了,明日就要斩首示众,周围的民众拍手鼓掌称赞,除了当地一大害,别人家的孩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人们感谢太子,幸好遇到太子一行少年郎,四人的传奇故事在此地被人开始说书传颂。
四个少年离开卒落县,神清气爽地前往地处江南的凤谯国的国都晁峪。
一路山水间,犹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展现眼前,袅袅如烟,淡淡地笼罩在十里荷香中。
走了一天,四人来到了晁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