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默冷哼一声,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久,电话接通了。
“我是陈默,现在神医堂遭遇不明身份的人持枪威胁,已经被我制服,你们过来把人带走。”陈默说道。
“陈兄弟,你没事吧,我马上带人过去。”电话那头的刘建军说道。
不久,刘建军带着一队特战队员赶到,看到一群人倒在地上,看到陈默没事,他松了一口气,对几人怒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们是副统领派来请陈医生去看病的。”领头的卫兵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刘建军皱了皱眉,冷声道:“请陈医生看病还敢拔枪,全部给我铐起来带走。”
特战队员们一个个拿出手铐,将所有人铐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是奉副统领的命令行事,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卫兵怒道。
刘建军置若罔闻,不久,士兵们便被手铐束缚。
刘建军看向陈默,询问道:“陈兄,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些自保的小伎俩,两小时后他们自会恢复,无甚大碍。”陈默解释道。
“那便好,将他们带走。”刘建军一挥手,几名红队成员便将士兵们带离,随后对陈默说:“陈兄,我向上级申请,为你配备一名警卫如何?”
“不必,何需警卫?能伤我之人尚未出世。”陈默笑道。
“我还是为你申请一下吧。”刘建军边说边离开,未等陈默回应。
陈默无奈,刘建军依旧如故。
“哥哥,你刚才使用的,可是毒经中的悲酥清风?”佟晓梅问道:“我方才感到全身无力。”陈默微笑,答道:“正是,不过那仅是悲酥清风中最弱的一种。”陈默所制的悲酥清风种类繁多,效力各异。
陈默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佟晓梅:“红色瓶装悲酥清风,蓝色瓶装解药,只需开瓶,悲酥清风便会自动散出,百米内之人即刻失去力量,中毒后,只需展示蓝色药瓶即可迅速复原。”
“此外,这是百毒丹,服下后可抵御世间多数剧毒,亦不受悲酥清风影响,用作防身。”佟晓梅听后大喜,立刻吞下百毒丹,小心收好悲酥清风与解药。
在四九城的某基地内,林副统领怒拍桌案:“不识抬举,咳咳。”话音未落,便咳嗽起来。
“大导,那年轻人不吃硬,手下可能态度过激,且陈默正为李老和伍老调理身体,我们不宜太过强硬,您的健康要紧。”
林副统领深吸一口气,说:“你亲自去请他过来。”
他目前健康状况逐日改善,而李老先生却如同太阳高悬,尽管他已接近八十高龄,他始终期盼着继承衣钵,但他的身体状况却日益衰弱。
“义父,让我去吧,我与陈默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一位身着军服的女性如是说。
林副统领经过一番思索,回答道:“可以,小雨,务必将他邀请至此。”这位女士正是林小雨,她曾被他派遣至轧钢厂,以接近陈默。
林小雨离开后,便被派遣执行任务,直至今年才被召回。
“明白了义父,您大可放心。”林小雨说完,随即离开了房间。
她清楚自己义父的一些事迹,她不确定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但她自幼失去双亲,是义父收养了她,视她如己出,甚至供她上大学。
她深感自己的一切均拜义父所赐,无论对错,只要义父有所吩咐,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从,哪怕意识到那些事可能不妥。
陈默与佟晓梅共进午餐后,正打算小憩片刻。
门外又驶来了一辆军车。
一位身着军装、容貌出众、身材高挑,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女性步入屋内。
陈默注视着来者,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认得她,尽管在轧钢厂共事的时间不长,但印象极为深刻。
陈默曾跟踪过她,知道她是那个人的义女。
林小雨见到陈默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没想到多年未见,陈默依旧风度翩翩,似乎与多年前无异,而她自己则变化颇大。
“好久不见了,陈医生。”林小雨笑着说。
“林小雨,确实好久不见了,你看起来似乎来者不善。”陈默带着玩味的语气说。
佟晓梅望向林小雨,立刻警觉起来,难道这个女人与刚才那些人是同伙?
“陈医生,我此次前来,是真心想请您帮我的一位长辈治病。”林小雨说。
“就是早上持枪准备带走我的那个人,是你的长辈吗?”陈默带着玩味的语气说。
林小雨显得有些尴尬,说:“陈医生,我为早上的事向您道歉,那些人平时横行霸道惯了,您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实在抱歉。”
“呵呵,你们这些人真是欺软怕硬,早上若非我有些本事,恐怕已经被你们强行带走了,仗着有点权力就可以肆意妄为,这是病,得治。”陈默冷笑着说。
林小雨说:“陈医生,我知道早上的事让您生气了,我真心向您道歉,并恳请您帮我长辈治病。”
说着,林小雨向陈默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