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岁月的长河中,我宛如一颗顽强的种子,在磕磕绊绊里努力成长。最近啊,我终于迈出了那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步——学会走路啦!可这过程就像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我的额头和膝盖成了这场冒险的“战场”,一道道伤疤如同狰狞的小怪兽,爬满了那稚嫩的肌肤。
但我不怕,因为这些伤疤是我自由的勋章,它们宣告着我终于摆脱了妈妈的束缚,不再像个小木偶般被困在那小板凳上啦!
一岁多的时候,那个在我生命中若即若离的便宜爸爸,像个飘忽不定的幽灵般出现了。他呀,据说是在外面做生意栽了跟头,灰溜溜地跑回家,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可这只“公鸡”还惦记着家里的钱财呢,想从家里搜刮一番后再出去闯荡,美其名曰“做生意”,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老板”罢了。
吃饭的时候,那场景可真是糟糕。爸爸非要我用筷子,可我那小小的手哪能驾驭得了这复杂的工具呀?我用手抓着食物,就像小猴子抓着心爱的香蕉。
结果呢,爸爸像个被点燃的爆竹,扬起筷子就朝我的小手抽来。那疼痛啊,就像无数根小针狠狠地扎进我的肉里,钻心地疼。可他还不许我哭,我那止不住的泪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旦哭出声,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抽打。他那横眉怒目的样子,仿佛是从地狱来的恶鬼,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等我长大成人后回忆起来,竟怎么也想不起他对我笑的模样,只记得他对着别人满脸堆笑、阿谀奉承的丑态。这个懦弱的男人,有本事在外面威风啊,干嘛对我这个小娃娃撒气!
这次爸爸回来还没待够一个星期,就又拿着钱溜之大吉了。妈妈呢,每天都要上早班,忙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外婆家呢,就像个冷漠的旁观者,对我不管不顾。妈妈也是心大,那天她去上早班,居然把我一个人锁在了家里。
我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我害怕极了,小小的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哭,那哭声就像警报一样,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我哭啊哭,直到那声音传出门外,隔壁的邻居听到了。
他们透过门缝往里瞧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12 点了,他们一家人正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温馨的午餐呢。也许是我的可怜模样触动了他们的心弦,他们从门缝里夹了一根青菜递给我。
我当时愣住了,我其实不太饿,可我又害怕他们不再管我。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出小手接过青菜吃了起来。邻居阿姨看我吃了,又走过来,似乎还想再给我夹菜。
我那小小的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真的好尴尬呀!我不想要了,于是哼唧哼唧地迈着我那小短腿,像只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地回到里屋的大床上。我猜啊,妈妈肯定不在附近,不然怎么会听不到我的哭声呢?现在哭也没用啦,算了,没人管我,我就在床上自己玩吧!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锁头转动的声音。呀!是妈妈回来了。她刚回来就听到邻居说我可怜兮兮的,还吃了人家给的青菜,那表情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她二话不说,冲进屋里就开始打我,边打边骂:“谁让你在家哭的!”那根棍子就像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委屈极了。
我心里想着:我难道不应该是被安慰的吗?你走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现在都中午 12 点了,我没吃饭,难道还不许我哭不许我闹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木头人吗?在我眼里,此刻的妈妈就像被恶魔附身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小火的声音。
小火喊道:“开启拙火护体!”
刹那间,一股神奇的力量从我体内涌起,就像一层闪闪发光的护盾把我包裹起来。有了这拙火,妈妈打在我身上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满是影子晃动,可我却没有感觉到多疼。
我能看到,那拙火就像一个凶猛的小怪兽,张着大口开始吞噬妈妈身体里那些多得快要溢出来的情绪能量。妈妈现在的眼睛红得像两颗燃烧的小火球,她已经完全迷失了心智,把我当成了爸爸,把对爸爸的所有愤怒、不甘都通过打我发泄了出来。
随着拙火一点点地燃烧,那些邪恶的情绪能量就像冰雪遇到阳光一样,慢慢地消失了。妈妈那发红的眼睛也开始恢复正常,就像退潮后的海面,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理智回来了,看着被自己打得可怜兮兮的我,手里的棍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她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开始独自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