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见自己弟子表现不俗,自然也是脸上有光。只是劳德诺一脸惶恐道:“没有没有,那些黑衣人是林师弟先打倒的。后面也都是,我没有……”
“阿弥陀佛,岳师兄这华山派什么都好,就是教出来的弟子一个个都谦虚得紧,实无必要。经此一役这位劳师侄华山剑侠之名当之无愧了。”定静师太见劳德诺一脸忐忑打趣道。
“确实如此,呵呵呵呵,岳师兄果然是教徒有方。华山剑侠,好好好。以后你们也要向你们劳师兄多学习。”钟镇也应和着呵呵笑道,只是劳德诺同时也看到了他望向自己时眼里的阴狠,心里更是发寒。一扭头,就见林平之一脸真诚向自己投来了鼓励和认可的眼神。看得劳德诺更是生无可恋。
没过多久,钟镇也就起身告辞了。一场伏击如此虎头蛇尾,他也是恼怒不已,根本没多少心思在这里寒暄。
“岳师兄,你怎么看?”相比钟镇,定静还是更相信岳不群一点。“他们高手损失不多,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往后要多加小心了。”岳不群道。对此定静也是深以为然,“此次回去,我定当禀明掌门师妹,看她如何应对吧。绢儿。”“在,师父。”“明日一早就放出信鸽,让你师伯带人接应我们。”
一提到信鸽林平之就起了兴趣,因为福威镖局也有饲养。他知道这东西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简单,除了需要专门的养鸽人还如同马匹一样隔一段距离就需要设立中转的驿站。普通信鸽只能跑短途,能飞上千公里的信鸽可少得很。
于是问:“此地离恒山怕是有三千多里。信鸽不知是否安全?若是需要,我可以派镖局快马帮忙送信。”定静微微一笑回道:“不会飞那么远,我们信鸽会在苏州白衣庵换一站,济南妙相庵换一站,再到老河口清静庵换一站,四只鸽子接力当是无虞。”
林平之都惊了,“哦,这些都是恒山的产业?”定静点头道:“是的。但都不大,很多是香客捐建,只为信鸽中转方便。我们恒山派出行也不至于露宿街头。”林平之好奇问:“不知这种庵堂,恒山有多少?”
岳不群赶忙打断道:“诶,平之,涉及门派私隐,怎可如此多问?”“呵呵呵,不碍事,并非什么私隐。我恒山在外有四十三座庵堂,只是各地庵堂多以修佛为主,少在江湖走动,所以鲜为人知。平素也是不避外人的。”定静道。
“四十三座庵堂,那岂不是遍布全国?”林平之惊道。“也没有,除藏边、云南外,有些城市因为有关系紧密的修行之地,我们也没有再设庵堂。例如:龙泉水月庵庵主清晓师太,就不是我们的同门。只是水月庵历代庵主都与我们恒山交好。还有临安上青观,虽非庵堂,但也是上几代师祖传下来的交情。”定静含笑解释。
上清观?林平之想起了一年前对家里去信的嘱托,不知道是否有结果。不过也没有继续深究。而是继续问:“如此多的产业,那为何还听闻,农忙时节,恒山三定还亲自下地务农?”林平之表示不解。
“林师侄着相了。钱财乃是身外物,修行才是智慧根。我恒山虽然有那么多庵堂,也有香客捐赠,但各地庵主都是佛法高深之辈,并不会因此而忘记了本心。恒山的几亩薄田,也一直都是我们自己在打理。”定静解释道。
先前他还奇怪,恒山派那么朴素,为啥还能收上百弟子。原著中定静一个人下山就带几十人。后来二定下山又是几十人。龙泉剑谷大战打了好多天,令狐冲赶到的时候还是百人大混战。反观华山,药王庙一战十五打二十。听着就寒酸。现在问清楚,人家是真有家底。
林平之听完就不说话了,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师父一眼。岳不群老脸一红,立刻陷入自我反省之中,原来华山是五岳当中最穷的一个,那自己这二十几年都干了些啥?
同时,他也下定决心,回去就开始想办法扩大华山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