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去抢船,不计代价,也要将这些人给我留下来。”
而此时,张顺船上的孟荡闻听此言,顿时便眉头一皱。
虽说他与张顺二人都是精通水性之人,但是如今码头之上船只众多。
如若被伍魁等人抢占了船只,前来追赶,纵其等人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之不过。
想到此处,当即便手持熟铜铁棍,从刚刚行驶的船上,噌的一下跳到了码头之上。
此一番举动,顿时让张顺,史文恭几人大惊不已。
张顺连忙对其高声喝道。
“兄弟,你干什么去?还不快快上得船来。”
孟荡闻听此言,回头对着张顺咧嘴一笑。
“哥哥,如若被那些狗官抢到船只,我等如何能安然逃过?昔日弟弟欠你一条命,今日弟弟就把这条命还给你,快快走,不必管我。”
张顺一听,顿时心急万分。
“兄弟,不可,赶快上得船来。”
孟荡听得张顺所说,当即便对其高声喝道。
“哥哥不必挂念,如若有缘,你我来世再见,快快走,切不可让兄弟我这条命白白丧了。”
说完,便手持熟铜铁棍,向伍魁与黄文炳二人所带来的兵马中杀了过去。
张顺见状,看了看史文恭一行人,咬了咬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对着孟荡的方向,高声喝道。
“兄弟,千万小心!!!”
随后咬紧钢牙,带着史文恭七人,驾船向远处而去。
而此时的孟荡,手持熟铜铁棍,仗着一身勇武,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冲入了官兵之中。
左突右撞,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力。
直接阻断了官兵想要前去夺取船只的计划。
骑在马上的伍魁,眼看张顺驾船带着史文恭等人渐渐远去。
而此时,自己的人马却都被孟荡说拦了下来,
想着史文恭所值的那三千两银子,顿时心中大怒。
当即便手持大刀,策马直向孟荡冲了过来。
临到近前,挥起大刀,对着孟荡便直直劈下。
孟荡听得身后传来的破空声,急忙手持熟铜铁棍挡了上去。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孟荡纹丝未动,而伍魁却是连人带马接连向后退了两三步。
周围的官兵,都被这一声巨响震得耳膜发痛。
而后退了几步的伍魁,则是满脸惊惧的看着眼前的孟荡。
心中不禁暗想,还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
想着自己年轻之时,凭着手动大刀威震整个江州境。
而今日自己年迈体衰,却在这后辈的手下落了下风。
孟荡心知伍魁便是这群官兵的头,深知擒贼先擒王的他,当即便手持熟铜棍向着伍魁再次砸了上去。
伍魁见此时躲无可躲,当即也只能无奈挺刀相迎。
勉强维持了不到十个回合,便被孟荡瞧准一个破绽,只一棍,便将伍魁诺大个脑袋砸了个粉碎。
眼看伍魁身死,黄文炳大惊不已。
哪曾想到,昔日威风了得的兵马督监伍魁伍大将军,就这般死在了这名不经传的人手里。
知道其武艺不凡,黄文炳当即便驾马缓缓退了几步。
同时,大手向前,猛地招呼了两下。
“围上去,都给我围上去,如若抓住了这厮,老爷我赏银三百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