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领命,当即便领兵前去。
可随着凌州城兵马大动,自然惊动了梁山情报司旱地忽律朱贵。
在朱贵略使金钱下,便打听清楚了带兵之人与所带的兵马数量。
当即便命手下快马加鞭,将此事前去告知史文恭。
史文恭得知此消息后,当即便找来了李助与许贯忠二人商量应对计策。
在几人的谋划之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当日便象征性的佯装攻打了曾头市几次。
而驻守曾头市的曾升,只以为是自己守卫得当,倒也没有过多猜想。
全心全意的等待着凌州前来支援的兵马消息。
而史文恭则趁此机会,暗自派遣马军第一营,第三营,第四营,第六营。偃旗息鼓,前去埋伏带兵前来的凌州兵马。
在许贯忠的谋划之下,四营来到了一处凌州兵马的必经之地。
此地名为关阳道。
大道两旁便是低矮的山丘,而山丘之上丛林密布。
俨然是一处埋伏的绝佳之地。
四营兵马赶到之后,便分别埋伏在两侧的山丘之中。
只待凌州兵马前来。
当日下午,太阳刚刚落山之时。
在关阳道的尽头,便已渐渐显露出大量的身影。
正是魏定国与单廷圭二人所带领的凌州州兵马。
二人得了张继的命令后,便一路快马加鞭,直奔曾头市而来。
身为凌州的兵马团练使,对于剿匪一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况且,如今在二人心中,这梁山兵马竟然如此嚣张,竟敢跨州前来攻打曾头市。
岂不是把他凌州的兵马全都视若无?
二人带兵赶到关阳道正中之时,单廷圭抬眼观瞧。
见得关阳道两侧低矮的山丘之上,丛林密布,不由得眉头微皱。
看着一旁的魏定国说道。
“兄弟,且先慢行,我瞧这山丘之上,乃是一处埋伏的绝佳好地,待我先令人上前去查看一番,再行军也不迟。”
魏定国闻听此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你就是太过谨慎,那群山贼草寇,又哪能想到这些?”
“如今曾头市情况危急,我等安能在此处浪费时间?”
“届时,若是等梁山兵马真正攻打下了曾头市,聚城而守,我等才是真的不好应对。好了好了,不必理会,赶快行军便是。”
单廷圭听言,狐疑的瞧了瞧两侧的山丘,心中也自觉的魏定国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如若真是被梁山兵马打破了曾头市,再想对付起来,可就要难上加难了。
当即便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带领兵马继续疾行。
可谁知还没在关阳道上行军多久,便听得两座山丘之上,忽然马蹄声大作。
单廷圭魏定国二人,急忙向两侧看去,只见有数百兵马从两侧山坡之上急行而下,直奔自己而来。
二人见状,急忙大声呼喝,全军撤退!
可此时,梁山兵马借着下坡之利,已然杀到了凌州大军之中。
在小天宝苏定,九头狮子杜壆,屠龙手孙安,儒枭王寅等人的带领之下,梁山兵马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杀了上来。
单廷圭魏定国二人,眼见此时逃无可逃,好在所埋伏的梁山兵马不多,二人如今还有着人数的优势,随即便大声呼喝着列阵御敌。
乱战之中,正在指挥着兵马御敌的魏定国,全然没注意到,在不远处,有一人已经如见到了猎物的狮子一般,狠狠的盯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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