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半子时,果然不出毕应元所料。
营寨之外,突然传来阵阵锣鼓之声。
此时,把守营寨的赵能亦是瞧见黑夜之中有数不清的人影,在来回窜动,似有大批人马前来突袭。
赵能见状不敢耽搁,当即便急忙敲响了军中的警锣,警鼓,令人告知徐槐,梁山兵马前来袭营。
徐槐得知此消息后,当即便急忙起身,穿好了披挂,率领兵马来到营寨前。
只见黑暗之中突然冲出了一营梁山兵马,手持弓箭,策马来到徐槐大营不远处。
张弓拉箭抛射一番后,便转身策马而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再也没了动静。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徐槐等众人。
徐槐见状,不悦地瞥了一眼赵能,呵斥道。
“这就是你说的梁山兵马?”
赵能闻言,虽心中不耐,可畏惧于徐槐如今的威势,也不敢多言。
一旁的徐和见此情形,连忙上前一步,对着徐槐劝慰道。
“想必这定是那梁山贼寇的疲军之计,我等不必理会便是了。”
徐槐闻听此言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便率领着兵马各自回到营寨之内,留下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赵能。
正在此时,忽听得身旁传来一阵嘲讽之声。
“废物一个,人马多少都瞧不出来,就这样的也配带兵为将?真是可笑至极!”
闻听此言,赵能的弟弟赵得顿时便上前一步,对其怒声喝道。
“放你*的屁!任森,莫不是要与我兄弟二人做过一番?”
那任森听得此言,不屑的在二人身上来回看了看。
“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你们这两个废物,纵使你们两个一起上,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赵得顿时便怒火中烧,手持朴刀便要向任森砍将而去。
刚有所动作,便被其一旁的兄长赵能伸手挡了住。
对着赵得轻声呵斥道。
“放肆!安敢军中私斗。”
随后转过身来,看着任森继而说道。
“既然任将军如此了得,我兄弟二人就在此静观任将军是如何守营的了。”
随后,便拉着愤愤不平的赵得转身而去。
回到营帐之后,赵得一脸不解的看着赵能问道。
“哥哥,你拦我做什么?那任森如此欺辱我等,我势必将其碎尸万段!”
赵能眉头紧蹙,对着赵得缓缓摇了摇头。
“糊涂,那任森本事高强。怕是你我兄弟二人合手,亦不是其对手。”
“更何况,如今大营之内尽是徐家兄弟二人的心腹,你我二人不过是县令的旧将,如何能入得了徐大县尉的眼?”
赵得听言,一脸的不甘之色。
“哥哥,这等窝囊气,我们兄弟二人就这般忍下了?”
赵能眼中闪过一丝冷色,抬头看向了梁山的方向,轻声说道。
“依我看,如今的梁山之主史文恭确实不是个一般的角色,怕是这徐家兄弟二人亦不是其对手。”
“如今我们兄弟在此处备受排挤,不如索性直接反了。”
“你在此处安心等我消息,我亲自去一趟梁山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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