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后,几人要了些酒菜,一顿吃饱喝足后,刚要结账时,晁盖才猛然想起了一事,不由得连连拍了拍脑袋。
只因几人逃的匆忙,那费尽力气所劫的生辰纲,剩余的大多财物全部遗落在了南山酒店内。
想到自己费尽力气所得的财物,却全部白白为了史文恭做了嫁衣。
晁盖顿时便感觉天旋地转,加之方才白胜三人的死,顿时一口逆血便吐了出来。
一旁的吴用等三人见状,纷纷大惊不已,连忙扶住了晁盖。
半晌过后,晁盖才缓和了些。
可此时刚要准备结账的吴用,却突然间面色一怔。
上下摸了一遍才发现,随身携带的钱袋竟不翼而飞,想来是方才打斗之时,不小心遗落了。
一旁的入云龙公孙胜不喜财物,故而,所分财物都放在了晁盖处。
最后还是刘唐浑身上下一番摸索,从衣袖中找出了些银两。
可比之四人所吃的酒肉钱却是要差上了不少。
在柜台处等着四人结账的老板娘,眼看四人这情况,当即便眉头一挑,阴阳怪气的说道。
“呦,您四位看起来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不能连我这顿小小的酒菜钱都付不起吧?”
原本刘唐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可一听得这阴阳怪气的话,当即便眉头一立,怒声喝道。
“爷爷们今天来的匆忙,忘记了带些银两,今日权且先赊你一顿,明日定拿钱财前来还你。”
话音刚落,先前为几人斟酒的一位年轻后生,顿时便快走两步来挡在了大门处,嚷了起来。
“不可不可,我等小本买卖,哪能许得你们相赊,少上半个子儿也不行。”
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看向了门外四人的马匹,顿时眼中一亮,出言说道。
“实在没有钱财也可,留下一匹马便是,来抵这桌酒菜钱却是够了。”
刘唐一听这后生竟然还敢打自己马匹的主意,本就先前在南山酒店处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此时哪里还忍耐得住?
当即便猛地伸手拍在了桌子上。
“好生与你商量都不行,还敢打我马匹的主意,给你脸了不成?”
“今日爷爷就要走,我看哪个敢拦我!”
话音刚落,便听后厨内传来一声怒喝。
“我要拦你,又待如何?哪个胆敢如此无礼!没钱还敢在我这里耍横!”
随即便见一壮汉,手中拿着一条杆棒,从后厨内闯了出来。
此时的刘唐也被激出了火气,当即便手持朴刀向着那汉子走了两步。
“老子赤发鬼刘唐便是!你要怎地?”
听得刘唐所言,那汉子顿时眼中一亮,随后急忙将手中的杆棒扔了到了一旁,抱拳说道。
“岂不是那劫生辰纲的好汉。”
刘唐听得此言,顿时眉头一挑。
“正是我等,你这汉子也听过我等名声。”
那汉子一听,连忙说道。
“几位劫获生辰纲一事,江湖之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随即便将目光看向了身后的晁盖,吴用等人。
“只是不知,哪位是晁盖哥哥当面。”
听得这汉子言语之间的善意,晁盖当即便对着那汉子拱了拱手。
“在下便是托塔天王晁盖,今日之事,我等有错在先,我替我这兄弟跟你赔个不是。”
这汉子一听,当即便连连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在下当不起晁天王如此,些许酒菜而已,不足挂齿。”
随后目光在晁盖等人身上看了看,见几人皆是一副风尘仆仆之相,不由得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