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2章 参加葬礼(2 / 2)主母重生,欺我者一个也别想逃首页

就在听到太子所言之后,她迅速止住泪水,并转而换上一副殷勤讨好的笑容说道:“太子妃啊,你看这儿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万一不小心冲撞了你可如何是好?”

要不………咱们还是移步到后院去坐坐吧?那里安静些,咱们也好说说话。”

面对薛老夫人的这番提议,薛锦画微笑着应道:“好呀,那就有劳薛老夫人费心了。”

薛锦画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凝视着薛老夫人脸上那不断变化的神情,心中早已明了对方的真实意图。

她十分清楚,这位薛老夫人邀请自己前往后院绝非单纯地只是想找个地方坐坐而已,其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想要借机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罢了。

也罢,如果不能让她彻底死心,恐怕她后续还会搞出其他花样来。

“这边请。”

随着薛夫人的轻声指引,一行人缓缓走向后院。

当路过薛晴儿的屋子时,薛锦画竟下意识地扭头朝屋内瞥了一眼。

仅仅这一个细微到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却还是引起了走在前方的薛老夫人注意。

只见薛老夫人当即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薛锦画说道:“太子妃可能不太清楚,这间屋子乃是我之前那位养女所居住的院落。”

听到这话,薛锦画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哦?原来如此,薛老夫人的养女薛晴儿,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呢。”

“她就是那个嫁给镇国公府世子的薛晴儿,好像是她最后却不顾廉耻去勾引赵家大爷的那个人吧?”

紧接着,薛锦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问道:“而且我似乎还记得,这人不是已经去世了么?怎么这院子还留着呢?”

说罢,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略带惊讶的神情,仿佛真的对此事感到十分意外。

然而对于薛老夫人此时微微抽搐的嘴角,她却是视若无睹,就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

“常言道,子不孝父之过,薛晴儿能做出如此这般龌龊不堪之事,想必与薛老夫人你平日里的教导脱不了干系吧!”

薛锦画说话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地将矛头指向了薛老夫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薛老夫人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强作镇定。

她早已没了往日里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气,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惶恐和不安。

只见她连忙摆手摇头,急切地解释道:“太子妃,你真是误会了。”

“这屋子之前的确曾是那逆女薛晴儿所居之处,然而自从她犯下那般丢人现眼之事后,让薛家可谓颜面尽失,这院子自然也就不再属于她了………”

听到这里,薛锦画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哦?既然这院子已不属于她,那为何至今仍被保留着呢?”

语气虽然轻柔,可其中蕴含的质疑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薛老夫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副怜惜的神情,目光紧紧地盯着薛锦画,似乎想要透过她平静的外表,窥探到其内心真实的情绪波动。

可惜的是,无论薛老夫人如何观察,眼前的薛锦画始终都是一脸的淡然,宛如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

见此情形,薛老夫人只得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事到如今,妾身也不敢再有丝毫隐瞒了。”

“其实,我之所以保留这座院子,乃是因为它原本就是留给我那亲生女儿的住所。”

说完这番话,薛老夫人满含期待地看向薛锦画,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丝理解或者同情。

然而,让薛老夫人失望的是,薛锦画那双美丽的眼眸深处依旧没有泛起半点涟漪,仿佛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一般。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她的心底正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嘲讽和冷笑。

这竟然是特意给她留下的屋子?

而且还可能是薛晴儿剩下不要的!

像这种屋子,别说是现在的她看不上眼、丝毫不稀罕,哪怕她曾经有过一丝心动,也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哦?”

只见薛锦画的眼底缓缓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那笑容仿佛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轻声说道:“难道说你口中所说的那位,便是赵家的当家主母不成?”

“只不过嘛……你把一个已死之人用过的东西留给其他人,难道就不觉得有些不太吉利么?”

“哈哈………哎呀,不对不对,我倒是听闻赵大夫人可是被那场熊熊大火给活生生地烧死了呢!”

“既然都是死人的物件,你却还要留给另一个死人……薛老夫人啊,你就不怕这两位的亡魂某天突然回到家中,到时候她们恐怕连自己原本住的屋子都分不清了吧,说不定还会为此打上一架呢!”

听到这里,薛老夫人稍稍停顿了一下,说道:“薛晴儿虽说是由我一手抚养长大,但不管怎么说,她终究不是我们薛家真正的血脉亲人。”

“更何况她之前犯下那般忤逆不孝之事,早就已经被咱们薛家从族谱当中除名了。”

“即便她日后还有脸回来,这家里呀,也断然不可能再有属于她的一席之地了!”

只见薛老夫人满脸哀伤之色,那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一般。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声音哽咽地说道:“唉……只是可怜了我的画画啊!”

“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她、呵护她呢,她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机会,如果她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发誓一定倾尽所有来加倍地对她好,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和伤害。”

说罢,薛老夫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悲伤情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薛锦画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她又怎会不明白对方此举打的是什么算盘?

无非就是想用亲情这张牌来拿捏住自己罢了。

可那不过是个被薛晴儿弃如敝履的东西,如今竟想让自己来接手,他们真当自己是如此饥不择食、极度渴望关爱的人吗?

难道仅仅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自己就要忘却曾经所受的种种委屈和不公,轻易地原谅他们过往的所作所为吗?

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些人也未免太过天真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