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术没问题。

灰原哀的反应也正常。

思忖片刻，神新月索性仰躺在水月莲华怀里，“那就这样吧，后面她应该会找机会说要外出一趟什么的，你直接答应就好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忙。”

“另外，回去前记得多喷点香水。”

水月莲华瘪嘴，“啊...又赶我走，我可是你忠实的仆人外加名义上的妈妈哎。”

神新月没再说话，她也只能悻悻离开。

来到门外。

水月莲华脸上的温柔表情瞬间被冰冷所取代。

她拿出手机边走边说。

“女仆023号处理掉了？”

“嗯，她是泥参会的人，直接做掉，然后今晚把她尸体送到对方家门口去。”

“如果泥参会还想作妖，我不介意在这种关键时期给他们来个狠的。”

电话打完。

水月莲华来到地下私人车库。

坐上车后，她深呼吸好几次后才开着黑色保时捷Boxster离开。

半个小时后。

米花町另一处高档公寓当中。

水月莲华带着温柔笑容进门。

“我回来了。”

无人回应。

她换好鞋子在房间小心寻找，最终在灯光昏暗的书房中找到了正在盯着书本发呆的灰原哀。

桌灯调的最低亮度。

“今天在学校的感觉怎么样？”水月莲华走近一些询问道。

灰原哀没有回头，声音清冷，“嗯，还不错，没有被霸凌，大家还蛮友好的。”

水月莲华有些意外灰原哀会说这么多话。

不等她再张嘴，灰原哀就继续说道：“明天放学后我可以晚点回来吗？”

水月莲华眼神颤动，心道主人真是料事如神。

她维持着温柔妈妈的形象，“...嗯，有什么事吗，可以是可以啦，但是我有些担心你。”

灰原哀跟着椅子一同转过来，冰蓝色眼瞳正对水月莲华，“我不想说，但我会回来的，请您放心。”

一个在试探，一个在演戏。

“可以。”

“真的吗？”

“嗯。”

“谢谢您。”

水月莲华又问了问诸如“有没有吃饭”、“在新家住着感觉如何”之类的问题。

随后对话结束。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灰原哀合上书本，将脑海中的思绪重新整理了一遍。

问题仍旧有很多。

一、对方为什么坚持要收养自己而非送去福利院之类的地方，而且是很强制的收养，不容她有半点拒绝。

二、明知自己来历可疑却什么多余的问题都不问。

三、明明对她做着很强迫性的事情，却又给了她相当大的自由空间。

四、虽然有香水掩盖，但水月莲华身上有神新月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