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点头道：“自从贝恩小丑企鹅人双面人这些罪犯首脑开始从事正常工作之后，整个哥谭市的犯罪事件就开始呈断崖式的下跌，以前夜晚我们甚至都没有休息，现在都可以站在天台上发呆几个小时了。”

蝙蝠女对此也非常赞同，道：“的确，最近我的考试的成绩都进步了。”

凯恩在一旁又问道：“那你们感觉他们都是真心想要步入正轨，不再犯罪了吗？”

夜翼抱着双手，摇头道：“这个当然不太可能，我们目前能查出来，小丑企鹅人贝恩他们身后公司的投资者是位于北大西洋小岛上注册的公司，两个月前才刚刚注册，明显是个空壳公司，用来隐藏背后真实投资人的中转站，应该就是莱克斯·卢瑟，但我们目前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凯恩点点头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拿他们毫无办法吗？”

蝙蝠女开口道：“暂时是这样，因为他们一直也没有做什么非法的行事，我们也不可能给他们凭空安上罪名，现在唯一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了。”

凯恩靠在桌子旁，将咖啡杯放下，又接着问道：“那正义联盟那边怎么样，都快要一个月了，他们还没从亚特兰蒂斯回来吗？”

夜翼摇头道：“那边情况很特殊，起义行动更像是小规模深海族群的抗议示威，时不时还要骚扰一下海底城市，目前正义联盟正在和深海族谈判，事关海王的国家问题，联盟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估计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凯恩眉头皱紧了，开口道：“我总感觉有大事情要发生了，你们应该也察觉到了，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等下去吗？”

蝙蝠女在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这样没办法，暂时我们只能继续观察他们了，有什么情况我们都会及时出手的。”

夜翼也上前拍了拍凯恩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需要太紧张了，哥谭不会出太大问题的，以前那么多足够毁灭世界的大事件我们都解决了，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例外，就当是休假了，放松一下也没什么错。”

说完之后，夜翼和蝙蝠女就又从窗户离开了，凯恩一个人在办公室内待着，无奈的摇头，坐回办公椅上翻着材料，他怎么都想不通，莱克斯·卢瑟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不过现在他也没什么实际的解决办法，真的就和夜翼蝙蝠女说的一样，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

时间就在这样诡异的平静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哥谭市还是和之前一样平静，犯罪率再创新低，贝恩甚至在油管上开通了账号专门拍摄健身视频，异常火爆，粉丝量超越了五百万，健身补剂也大卖特卖。

企鹅人和小丑哈莉奎茵的乐园也经营的不错，甚至有人开始专门找他们这些超级罪犯合影，好像他们完全忘了这些人身上背着多少严重案件。

凯恩和警局的人一直都在密切观察着一切，但可惜就是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的证据。

而最终在几天后的深夜，莱克斯·卢瑟的公司大厦深处，抱着黑猫的巫童在地上画出一张巨大的鲜红阵图，然后站在了阵图的一角，拍了拍手，朝黑暗中喊道：

“好了各位，站到你们的位置上，仪式要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