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的药铺很多,且原住民团结排外,生意不好做,防风公子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防风邶笑眯眯道:
“多谢轩公子提醒。”
“既如此,不耽误防风公子做生意了,老桑,送客。”
玱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防风邶没打算留下来讨人嫌,他就是来混个眼熟,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
“那我先去忙。”
防风邶对初冉笑得荡漾。
“嗯,去吧。”
防风邶摸了摸初冉的头,起身离去。
他一走,阿念就忍不住感叹道:
“姐姐,你和准姐夫好恩爱呀,你才来他就追来了。”
“什么姐夫,别乱喊。”
玱玹纠正阿念。
“姐姐承认就算。”
阿念做了个鬼脸,不听。
玱玹语塞,当着阿念的面又不好详细问初冉,只好先放一边。
他本打算晚些时候找初冉详聊,没等他找,初冉先找了他。
初冉告知玱玹自己的计划。
得知初冉本没打算成婚,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回西炎才会如此打算,玱玹愧疚不已。
“姐姐,既已收服辰荣残军,何必再牺牲自己的婚姻。”
“纠正一下,不是牺牲,我与邶是两情相悦,还有,我只是收服了相柳,还没收服辰荣残军。”
“有何不同,没有相柳,辰荣残军不足为惧。”
“我要辰荣残军为我所用,你不许动辰荣军的念头。”
“可——为什么偏偏是防风邶?”
因着涂山氏与防风氏的联姻,玱玹调查中原氏族时特地着重调查了防风氏,防风邶浪荡子的名声,在中原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防风氏还投靠了他们的王叔,五王。
这叫玱玹怎能不介怀。
谁知道这个防风邶接近初冉,是出于什么目的。
“弟弟,你怎知,防风氏投靠王叔不是我的计划之一呢?”
初冉的谋划,远比玱玹想得要深。
中原所有投靠五王的氏族,实际都是支持初冉的。
她在中原几十年,游山玩水、谈情说爱、不务正业,都是放出去的烟雾弹。
她的正事大多都在玩乐中完成,任五王有千里眼也查不出任何异常。
“你前儿个还让我喊相柳姐夫,今儿个就是防风邶了,那明儿呢?赤水丰隆?”
抛开公事不谈,玱玹希望初冉能够幸福。
无论是相柳还是防风邶,都不是适合托付终生的人。
“有何不可?将来他们都会是姐姐的裙下之臣。你会有无数个姐夫。弟弟,别一天到晚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阿念,无需你为我担忧。”
玱玹的思路一下变得豁然开朗。
对啊,他姐姐是未来的帝王,帝王三夫六侍,有何不可?
终究是他格局小了。
初冉从不依附男人而活。
早该想到的。
只是,他姐姐这还没当上帝王,便已经染上帝王风流的恶习,会不会太过像他们的爷爷了?
唉,真是可怜了看上他姐姐的那些男人了。
“姐姐要迎娶防风邶,相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