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无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合体之术固然强大,但灵御体质的真正价值远不止于此。拥有此体质的修士,能够突破修士等阶的限制,让鬼仆的力量得到最大化的发挥。一只极品鬼仆,若能晋级为鬼帅,至少能助你踏入元婴期的大门,这便是特殊体质的非凡之处!”夜焱虽极力隐藏,但他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灵御体质,早已让宗主将他视为宗门中不可多得的天才。
在宗门之中,资源并非稀缺之物,真正难求的是那些拥有卓越天赋的弟子。一个有望冲击金丹期的修士,足以让宗门倾尽所有资源去培养。而夜焱,一个拥有灵御体质的少年,他的未来几乎已经注定了会踏入元婴期的殿堂,这样的天才,怎能不让人心生敬畏?更何况,拥有特殊体质的修士,其自身天赋往往也是出类拔萃,只要不死,他们几乎注定会成为化神境的强者。
看看张岳在鬼王门的地位,便可知天赋异禀的弟子在宗派中能够得到何种程度的优待与庇护。而练无双,这位对天才求贤若渴的宗主,对于夜焱这样的天才,自然会给予最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扶持,毕竟,每一个天才的成长,都可能成为宗门未来辉煌的基石。 在幽暗与光明交织的修真界,有一个传说,那就是——绝不会在任何挑战面前低头的练无双,鬼王门之敌,如今正燃烧着她的斗志,渴望将夜焱这块未经雕琢的璞玉,雕琢成最耀眼的星辰。
“自此刻起,我,练无双,将亲自引领你步入修炼的殿堂。”她的声音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既温暖又充满力量,誓要将夜焱这位拥有罕见灵御体质的天才,从尘埃中拾起,推向巅峰。
夜焱,那个对战天老怪有着特殊情感的弟子,心中藏着一片自由的天空。在老怪的庇护下,他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修真界任意驰骋,即便三五载不归,也无人在意。但面对风情万种却威严十足的练无双,他却像是一只见到了猫的老鼠,本能地想要逃离。“宗主大人,战天长老的教导对我来说已足够宝贵,他的御鬼术让我能与幽冥沟通,搜魂大法更是让我洞察人心,这样的教导,弟子怎敢奢求更多?”他试图以谦逊掩饰内心的忐忑,却不知练无双早已将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哼,战天那老家伙,竟将搜魂大法这等禁术传给了你,这笔账我迟早要和他算清!”练无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过,他忙于执法堂的事务,确实无暇顾及你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从今往后,你的修炼之路,将由我亲自铺就。”
原来,在过去的岁月里,练无双虽未直接过问夜焱,但早已暗中观察。她知道,夜焱那看似逍遥自在的两年半时光,实则是在寻找自我,探索修真之路。而现在,当她确认了夜焱那独一无二的灵御体质,便再也无法坐视不理,决意要将他培养成宗门未来的支柱。
在修真界,大部分弟子如同散养的羊群,只能依靠手中的功法自行摸索,偶有亲传弟子,或许能在老祖的指点下解开一两个修炼之谜。而由宗主亲自指导,这无疑是天方夜谭般的奇遇,是无数弟子梦寐以求的荣光。
练无双的亲自指点,不仅仅意味着修炼上的飞跃,更代表着身份的象征,是宗门重点培养的标志。从此,夜焱将无需为修炼资源发愁,丹药、灵器应有尽有,他将站在宗门之巅,俯瞰众生。
然而,面对这份别人梦寐以求的机缘,夜焱却显得有些迟疑和抗拒,他的心中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顾虑。“宗主大人,弟子并非不识好歹,只是……”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弟子担心,这样的栽培,会让我失去原有的自由和纯真。”
练无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记住,真正的强者,既能驾驭风云,亦能心怀慈悲。我愿意给你时间,去寻找属于你的答案,但记住,时间不等人,修真之路,唯有勇往直前,方能不负韶华。”
这一刻,夜焱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在练无双的引领下,一步步走向那片未知的辉煌。而这段师徒之间的故事,也将成为修真界传颂的佳话。 然而,夜焱的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晰:“这馈赠,弟子实则无福消受!”他深知宗主怀揣着将宗门带上辉煌巅峰的宏图大志,可现实中的操作,却如同孩童描摹山水,多了几分稚嫩与力不从心。夜焱的身上,缠绕着层层迷雾般的秘密,宛如古老森林深处的未知领域,引人遐想又令人却步。
比如,每当宗主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夜焱便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连召唤那些忠诚的鬼仆为他效劳都不敢。那是因为他深知,一旦鬼仆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无异于揭开他修炼禁忌功法——冥王赋的神秘面纱。这门功法,如同深夜里最亮的星辰,既璀璨夺目又充满禁忌,让人心生敬畏,也让夜焱不得不小心藏匿。
再者,夜焱的储物戒中,珍贵灵草、稀有矿石堆积如山,足以支撑他修行至更高境界,无需再从宗门获取丝毫。他修炼之路,早已是遍地黄金,无需外求。
更何况,夜焱骨子里流淌的是不羁的血液,他是那个在修真界中独步天下的筑基期强者,走到哪儿都是众人仰望的存在。他渴望的是广阔天地间的自由翱翔,而非拘泥于宗门之内,与宗主如影随形,如同一只雄鹰被剪去了翅膀,不得不低头于温室之中。
“嘿,我可是能在修真界呼风唤雨的小爷,怎能在这温柔乡里,扮演着卑微的角色?”夜焱心里暗自嘀咕,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云雾缭绕的山巅,手持长剑,衣袂飘飘,与天地共鸣的英姿,而非此刻,在这宗门之内,被世俗的枷锁所困,不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