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刚才你们不是还说要给我好果子吃么?”桓禹手持令牌,似笑非笑环顾周围的楚家人,最后将目光留在了楚刚身上。
“啊呀,都怪我管教无方,让那个逆子口无遮拦,还请桓……小友不要放在心上。”楚刚立马弓下身子,不断点头,额头冷汗都止不住哗哗往下流。
他心知今天惹上了大麻烦,踢到铁板上了。
若是不能让眼前这位满意,他楚家哪怕有武王坐镇,也很快就会衰落下去,从此以后麻烦不断。
虽说不会被天王直接针对,但只要有一点风向不对,哪怕只是让外人觉得他们得罪了一位天王,自然会有无数人甘愿做那一把刀,直至最后将他楚家整垮。
“怎么突然之间这么谦卑,让我好生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你们之前的样子。”
一枚令牌有这么大的能量,哪怕桓禹事先有过了解,他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心想刚才楚刚还一口一个法律,言语间充满了自信,只是见到了这枚令牌就发生了180°大转弯。
“只有力量凌驾于一切之上!”桓禹觉得还是需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是是,我知道小友平易近人,想以普通的身份和我等交流,之前是我等冒昧了。”楚刚连连赔不是。
他心想,你有这种背景就早点说啊!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很没意思啊!
其实桓禹也没想怎么样,刚才拿出令牌完全是为了保命。
他心里想的一直是调查隐藏在铜江市的异教徒的事情。
“既然没什么事情,就都散了吧,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桓禹轻声说道。
这时楚刚才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桓禹会借此机会对他楚家进行报复。
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
天边的楚终极法相最先消散,随后楚家众人全都离去。
他们本来是为了把楚佳鑫和楚佳岚带出去,最后费了那么大劲搞得灰头土脸,就连家族老祖来了都没用。
这时楚佳岚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整个人都蔫了,好像丢失了精气神。
他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只有楚佳鑫仿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离去的楚刚道:“父亲,你们怎么走了?我还没出去呢!
老祖,救我啊!
把这小子弄死啊!”
“放肆!”已经离开有段距离的楚刚一眨眼来到了桓禹面前,一巴掌扇在了楚佳鑫的脸上。
“你个逆子!”
“啪”一声脆响,楚佳鑫脑袋都歪了,仅仅剩下一口气。
“不好意思,此子平时都被他妈惯坏了,让小友见笑了。”楚刚看向桓禹,捧着笑脸道。
“算了,你还是把他带回去吧。”桓禹把楚佳鑫扔了出去。
他已经没有价值了,记忆都被桓禹看过了,一直在那里叫嚣,现在也得到了惩罚,被桓禹这么一扔,最后一口气也没了。
桓禹没想到,楚刚是真狠啊。
很快,他明白过来。
为什么为了微不足道的两个人楚家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也要捞他们出去?
看来不仅仅是面子那么简单。
“楚家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们太急了!”
楚家人都走后桓禹仍旧将楚佳岚关在监禁所。
之后他主动找到了庆渊,将他搜寻了楚佳岚记忆的事情如实禀告了上去。
现在楚家很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想要尽快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必须要整个镇抚司通力协作才行。
“你是说楚家很可能和本市的邪教组织有勾连?”庆渊如遭雷击,简直难以相信。
若真是如此,那迷雾对华夏的渗透就太严重了。
要知道楚终极是乾州的州长,一方封疆大吏,可以说是站在了华夏权力的最顶层的一小部分人。
同时他还惊叹,桓禹这个境界,这个年纪,居然掌握了搜魂之法!
不过一想起他手中的天王令,庆渊又觉得一切都正常了。
“这是卢天王亲自传授的法门吧?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成就。”庆渊心里想道。
实际上,他把因果完全颠倒了。
也是这样让庆渊相信桓禹定是卢野非常看重的后辈,只不过现在放到外面历练而已。
“甚至有可能是卢天王的私生子!”他在脑海中上演了一出脑补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