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野没有说实话，老者倒也没有难为陆野，而是心念一动，换了一种方法。

“道友既然认出了其上的禁制，鄙人也不说一万五，这件两道禁制的玄铁衣，道友给一万三千下品灵石，那件一道禁制的玄铁衣，道友给四千下品灵石，至于普通成衣，按照道友的身材，便送给道友十件如何？”

普通的成衣不值钱，虽然其质量远超世俗的衣衫，但毕竟没有禁制加持，也就比世俗的衣衫耐造一些而已。

一件能卖个五枚到五十下品灵石左右。

十件成衣，撑死了也就五百下品灵石。

老者此番的出价却也合理，据陆野所知，下品法器通常能售卖两万下品灵石，甚至是更高。

那件两道禁制的玄铁衣虽然没有达到下品法器级别，但是因为其有两道禁制，且相对比较稀少，售卖一万三千下品灵石倒也不算多。

至于那件一道禁制的玄铁衣，略贵，但老者也从赠送的十件成衣中找平。

陆野考虑了一番之后，果断出手，取出一万七千下品灵石，交给老者。

老者却是没接。

“道友这是何意？”

“道友，鄙人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道友不吝赐教。”

“若是道友能满足鄙人的请求，鄙人再为道友减免七千下品灵石，如何？”

七千下品灵石，这老头的手笔真不是一般的大。

本来陆野是准备拒绝的，但是看在七千下品灵石的面子上，也就没有开口。

当然，最主要的是，老者的修为并不高，仅有炼气八重天。

即便有什么幺蛾子，在坊市内，陆野也无所畏惧。

“道友说说看。”

“那鄙人就直说了，道友既然能说出聚灵禁制，想来是见过聚灵禁制，若是道友能让鄙人观摩或者拓印聚灵禁制，那就再好不过了。”

陆野缓缓摇头：“道友说笑了，我虽然有些见识，但却不曾见过聚灵禁制，所以道友的忙，我帮不上。”

老者露出失望的神色，很是无奈。

“道友，以贵店的底蕴，不应该弄不到聚灵禁制的，你为何会向我一个散修询问？”陆野看向老者，诧异的开口。

“看来道友是真的不知道。”

“难道我应该知道吗？”

老者苦笑，原来陆野和他一样也是散修。

“禁制一般都掌握了宗门手中，似我等这样的散修，上哪去弄禁制，即便是弄来了，想要铭刻也是一个问题。”

“那道友为何还要高价问询？”

“鄙人也是病急乱投医，无奈之举。”

语毕，老者才接过陆野递过来的袋子，然后命那名侍者将陆野需要的玄铁衣和成衣取来。

当面清点完东西之后，陆野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了衣服店。

找了一处客栈，陆野在客栈里面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将铭刻上两道符文的玄铁衣穿戴在身上，变换成另一个样子之后，才开始祭炼玄铁衣上的禁制。

约莫三天之后，陆野将两件玄铁衣上的禁制都祭炼完毕。

施施然离开了客栈，这三天陆野倒是罕见的没有修炼，除了祭炼禁制，就是吃饭睡觉，饱睡了一场的陆野，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在坊市里转悠了一圈之后，陆野却是没能找到毛三。

不过他已经记下了当初那处黑市的位置，只待晚上确认那处黑市是否正常营业便好。

白天的时候，陆野索性无事，就坐在一处酒楼里，喝着灵酒，吃着灵兽肉，两只耳朵高高竖起，收集着酒楼内各种各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