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输了就是输了,小道长的手段,我服!”
黄鹏一副拿得起放得下的样子,大大咧咧地拍拍白羽寻的肩膀,却被白羽寻一脸嫌弃地避开。
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在意。
“贫道来迟一步,看来是错过了不少精彩啊……”
一道清冷带着些温婉的女声从门外传进。
不多时,两位闾山道道士从大门走进。
“贫道智济。”
这是刚才那个女声来源,竟是个女道士。
“贫道,玄觉。”
这位道士看上去更是年轻,最多不过二十岁出头。
“你们闾山道就没有长辈吗?就派你们这俩小家伙接客?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黄鹏先声夺人,字字珠玑,一上来就是一顿灵魂三问。
身旁的刘老却不堪入目地捂住了眼,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会长死活不放黄鹏外出游历了。
哪怕这次也是有他陪同才同意的。
就这情商,天天只会三板斧那一套,上来就吓唬人家。
出门混,迟早被人打死。
智济神色如常:“庙小人少,如是而已。家师一个月前外出云游,至今未归。如今门内大小事务都是我那外门师弟操持。”
黄鹏道:“你看样子最多不过三十岁,你师弟那样子都四五十起步了。”
还不待智济开口,墨白轩就解释道:
“我们道门一向如此,内门弟子即便是同辈也比外门高上半头,外门弟子没有练炁天赋,就外派管理宗门资产,内门弟子潜心修炼。”
“不错,正是这位道友所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听说此事涉及异人,贫道也不会赶过来处理。”
智济看向在场众人:“不知几位施主、道友前来是为何事?”
黄鹏冷笑:“我们求真会一弟子,我的一位师弟在闽越遇害。”
智济道:“这与我闾山道何干?”
“待到我们寻到他尸身,衣服上赫然用血迹写着几个大字‘杀人者闾山道人也’,而且杀人手段经过辨认,是用阴邪附体,活活烧干精血而死,闽越千里,有这等手段的也就闾山道了吧?”
“这么明显的栽赃,施主何必着相呢,若真是我闾山门人所为,又何必写下自家来历。”
“这也正是我和刘老二人前来此地的目的。哪怕不是闾山门人动的手,能想出这等阴损招数陷害闾山道,恐怕与闾山道的过节不小,道姑可知有这等人?”
智济沉默了数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旁边的玄觉接过话茬:
“也有可能作案真凶根本与我闾山道无关,他纯粹就是随便写一个门派名来误导你们而已。”
玄觉虽然加入闾山道还没多久,辈分在内门里也是最小。
但与诸位师叔日夜相处,他对门派也是积累了颇为深厚的感情。
此时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让师叔一人招架。
就他刚刚所说的那种结论。
确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可如果真是这样,没有其他线索,这便彻底成了一桩无头案了。
玄觉又看向李青源、墨白轩两拨人。
“几位施主也是因为此事而来的?”
墨白轩答道:“正是如此,我的一个小师弟回家探亲,在闽越地界突然失去了行踪。
不过不同的是,我们至今没有找到他的尸身,他临死前利用特殊手段向门中发了一段信息,说他被人下咒,还看到了一尊铜尸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