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代也是如此糟糕,礼法不清,那管我们作甚。”隋炀帝杨广早就对姜瑜不满了,他们都没做到的事情,倒是让我们这群老祖宗们做。
“我不信,他们有好好的对待那位女子,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谈允贤熟知人体,那女子的反应分明是惧怕,像是被殴打过的。
至于那个侄女所说的话,在她看来全是开脱。
“那两个孩子呢?”吴承恩想起了那俩孩子的话,毫无芥蒂的叫着姥爷,他们知道母亲的情况吗?若是任由母亲带回去,怕又是仇。
“孩子总归是无辜的,这种情况下你能让他们怎么办,离了母亲如何过活。”一旁的友人说道。
吴承恩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两个孩子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中,怕是早已经不纯粹了,若是那一家子拿孩子作威胁来绑住那个母亲,这岂不又是重蹈覆辙。”
姜瑜收拾好心情继续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和这个很像,牛郎织女。”
“这哪里像了,你不要蒙我。”赵煦好歹是读过书的,一对神仙眷侣和这怎么会一样。
“牵牛为妇,织女为妇,七月七在鹊桥相会,确实不像啊。”曹操也不理解姜瑜的意思。
这下换到姜瑜不理解了,不过想起古代的情况,也没理会,继续说她的。
“织女本是天帝的女儿,跟随姐姐们下凡间洗澡,却不料想被牛郎偷窥,牛郎家境贫寒,娶不上媳妇,他有一头通人性的老黄牛,老黄牛让他偷了织女的衣服,没了羽衣,织女就失去了法力不能上天,等姐姐们都走了,织女才发现她衣服没了,又被牛郎看到,无奈只能嫁给牛郎洗衣织布,还生了两个孩子,最后被王母发现,将她女儿带回了天上,为了避免织女思念女儿,特允许每年七月七,牛郎带着子女去鹊桥和织女相会。”
讲完之后姜瑜反问道:“这难道不像吗?一个贫穷农户强迫天上的织女为他生儿育女,这和那个老光棍、女硕士有什么区别,实质不就是拐卖强迫。”
“这牛郎真的是该死。”扶苏也看不下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父亲的想法是对的。
“王母好心肠还能允许二人相见,若是换朕定要屠了整个村子,乃至县郡官员不能免。”
武则天想到若是真是公主丢失,还被人如此欺辱,追本溯源,一个她都不会放过。
“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若想相交,只能用这种手段,穷人怎可与天仙配,这怕又不是那个穷酸书生写出来的话本子。”曹雪芹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竟然是这样。”邓绥犹疑了,“我竟从未听过此般说法。”
不仅是曹操,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听过这个故事,难怪姜瑜如此气愤。
若是这种牛郎,他们怕是比姜瑜的手段还要过分,关键问题不是啊。
“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子也,年年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社。天帝怒,责令归河东,许一年一度相会。”
秦观写词之时,也细细了解了一下牵牛织女的故事,与姜瑜口述有很大的出入,难不成后世又改了?
姜瑜到这里也懵了,连忙去查看,原来是到了清末才有了这个版本,叶老先生修订教科书时将这个版本的牛郎织女放了上去。
不过那都不重要。
“管理员都曾经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也不要放弃,总会改善的,毕竟再坏能坏到哪去,当天平倾斜的时候,中立就是帮腔,反对才是中立,激进才是争取,女子地位的提高并不会让男人的地位变低,除非他们本来就踩在了女子的脊骨上面。”
姜瑜都觉得这个话题很沉重,在现代都尚且不能,更何况那个生产力水平跟不上的古代呢。
“我要怎么反抗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逃出去。”这个被拐的女子早就认命了,可姜瑜的话看似给了她希望,可是不一会儿又陷入了绝望,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
而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一队官兵踹门而入,这也是姜瑜拜托系统的金手指吧。
“要不我找一些技术,传女不传男?”
“不不不,姜姑娘,你相信我们,女子的问题你不必担忧。”曹操连忙拒绝,开玩笑,谁知道她会传些什么东西。
还好,姜瑜有系统、有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