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想了想，开口，“对一个文明传承来说，精神传承重要还是种族延续重要。”

书圣沉默，过来一下开口“如果是我，我会选择种族，精神很重要，但如果光有精神有什么用呢，没有人会懂的。”王默没说话，“但是，我选择的是种族，可总有人会选择精神不是吗，想要灭亡一个种族是很难的，不存在只有一批人能离开的情况，总会留下后手不是吗？这也是你问题的背景吧？”

王默点头，“如果有机会能推翻黑暗，但推翻后就会遇到更强大敌人，整个种族都会灭亡，但不推翻就可以好好活着。”

书圣马上说道，“这个不用考虑，我会选择推翻黑暗，每个人都想更进一步，你不想，那其他人呢，他们就不会了吗？所以啊我会推翻的，还是回到上一个答案，肯定有后手或者相应实力，不然根本接触不到比能压制你之上更强大的东西，不是吗。”

王默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可面对生死存亡却都变的团结。”

书圣说道，“你的世界与我们不一样，我不了解上怎么样的，但在这，每个人都有想法，无法避免，但绝大多数人都是团结的，这是我们种族的优势，是流淌在血液中的，哪怕面对在困难的环境，只要身边有人，总会一起拼尽全力试试不是吗？”

书圣接着说，“有感情，会思考就必然有自己的想法，坏人无法避免，也不可或缺，没有事物是完美的，哪怕宇宙也一样，他会生病，会崩塌，何况我们呢。任何事物都要平衡，有好有坏，有强大有弱小，这无法避免。”

书圣接着说，“有人一昧反抗命运，但你真的成功了，你如何确定这一切不在他人算计之内呢？我们应该做的不是一昧反抗，而是应该成就命运安排下最好的自己，然后在适当的条件下去反抗命运，一个人获得什么样的命运都应该有原因，但有些人是真的悲惨，这是必然，就像前面说的，需要平衡。”

王默抱拳，“多谢前辈解惑。”

书圣说，“这问题是看到吧。”

王默回答，“是，觉得有趣，也挺吻合现在的情况，就问问。”

书圣大笑，“很有意思，有机会我要去那个世界看看。”

“好啊，到时候一定欢迎前辈。”王默说道。”

两人走出酒馆，“就再此别过吧。”王默说道，“晚辈来，只为了这几个问题，别无其他。”书圣点头，一枚玉简，里面有你需要的，但只有到了神尊才可打开。王默答应，放入识海，小蓝马上飞过来，抱起玉简就啃。

王默看着小蓝，人形都化出来了，我这识海这么好养活东西吗？

王默摸了摸小蓝的头，名字当然是自己取的，那么花里胡哨干什么，大道至简，名字也一样，离开识海。

自己的识海绝对有什么东西，冰焰怎么这么快就对自己变的友好，还化作人形，不过目前来看没有什么不好的，以后在探索吧。

.......

棋盘两侧，两个人下着棋，一方平静，一方暴躁，“你说你把你的天赋印在圣尊的识海了。”一人开口。

王杀回答，“反正对我没用，还不如给他呢，按他的计划来，这只有好处没坏处吧。”

人影点头，不再说话。目光透过界壁，看着王默，看了许久，移开视线，“继续下吧。”拿起棋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