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秃驴,身怀功夫,我等手无缚鸡之力,是奈何不了他了。”秋月心知肚明,只能认命。
“我们逃吧……”
“逃?逃往哪?回山庄吗?你没听老秃驴说,逃回山庄也是死路。”
“我们就这样被这淫贼戏耍吗?”春花无望地淌下一串串泪水。
“这是我们的命……”秋月哽咽。
“我们求助钱管家,可行?”春花提议。
“钱管家能救我们?”秋月疑问。
“钱管家一贯对我们下人不薄……”
日子在煎熬中慢慢流逝,这日,钱管家上的普慈院来,和普慈大师在厅里闲话。
“普慈大师,院里要缺物件,您吩咐在下,在下命人给您送来。”钱满粮客套道。
“钱管家客气了,周老爷照顾老衲,面面俱到,都有都有,甚都不缺。”普慈大师打着哈哈,将周老爷奉承了一遍。
“两个丫鬟伺候的还好吧?要是丫鬟偷懒,您告诉我,我定会好好再调教调教。”
“嗳,周家山庄调教出来的下人,都是规规矩矩、勤勤恳恳的,春花、秋月由其好,甚好,甚好。”普慈大师斜睨一眼立在一旁侍候茶水的春花、秋月,连连称赞。
“如此甚好,山庄事物繁多,在下也不多逗留了,告辞。”钱满粮不再多耽搁,起身向普慈大师告辞。
“钱管家慢走,老衲送送您……”普慈大师见钱管家告辞,也起身来,要相送。
“大师留步。”钱管家婉拒。
见钱管家匆匆离去的身影,春花欲追上去,却又实在怕了普慈大师的毒打,只能眼睁睁看着钱管家离去。
这边秋月收拾了茶具,乖巧地送去厨房洗刷,秋月临出门前,对着满眼焦急的春花使了个眼色。
春花会意,转身往普慈大师身边走去。
钱满粮正出了普慈院院门往山下走,身后传来了急急的低唤声:“钱管家……钱管家,救救我们吧……”
钱满粮心下一愕,忙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却见秋月泪流满面地从院门内奔了出来,到的钱管家身前,“扑通”跪了下来。
“秋月,你这是作甚?”钱满粮急忙伸手去拉眼前跪着的秋月。
“钱管家,您素来怜惜我们这些下人,您救救我和春花吧……”多日被普慈大师玷污、威胁、打骂,秋月满肚子的害怕、羞耻和委屈,哭的泣不成声。
“起来讲话,莫哭,有事我禀了老爷,自会替你作主。”钱满粮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