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我……我们怎么办?”卞翠兰渐渐缓过神来,打了个哆嗦,害怕地道:“他会不会对我谋财害命?”
“那不会,他想娶你也是真看上你了。既然他想轻易的就财色两收,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周不易眯起眼睛,神色狠辣。
这一夜,周不易谋划着,教卞翠兰如何做。
卞翠兰不知是喜还是忧,自己轻易就能坐上县令夫人的高位,但又舍不下与周不易的情份。实无两全之策,只能听从周不易的安排。
第二日,周不易带了何仁义给的聘礼,上梅花弄6号为何县令提亲。
何仁义坐在县衙内府,等周不易带喜讯回来。
一顿饭的功夫,周不易急急回到县衙,向何仁义禀道:“老爷,那卞翠兰同意了……”
“好好好……”何仁义大喜,没等周不易说完,就兴奋地抚掌称好。
“但是,卞翠兰有个要求。”周不易继续道。
“何要求?说来,只要本县能办,定允了她。”
“卞翠兰丧夫几年,欠了些外债,她要求老爷给她一万两银子做彩礼,她好拿了去还债。如此,她便也心无烦忧地嫁与老爷,安心做老爷的何夫人。”周不易将卞翠兰的要求和盘托出,说与何仁义听。
“一万两?这么多?”何仁义锁起眉,心疼银子。
“老爷,卞翠兰那个院子,能值四万余两银子,还不一定能买得到梅花弄的地段。”周不易趁机敲边鼓。
经周不易这一提醒,何仁义心下盘算一番,自己花一万两,就能财色兼收,也是挣大了。
“允了她便是,我这就去取银票来。”何仁义边往内室去边道。
周不易望着何仁义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奸笑。
事情办妥,卞翠兰将一万两银的彩礼,给了周不易八千两,让周不易去玉芷街置办房子,以备日后之需。
何仁义挑了个吉日,风风光光将卞翠兰娶为正妻。
喜宴设在周家山庄名下的龙凤酒楼内,周老爷直接免单,作为给何仁义的新婚的贺礼,另还封了六千两银票,让钱满粮带了去吃县太爷的喜酒。
县城内有头有脸的人都前来为县太爷送上大礼祝贺。
一场婚宴,让何仁义赚的腰包鼓起了不少。
为表对宾客的谢意,也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夫人卞翠兰的美貌,何仁义带了卞翠兰,挨桌去给宾客们敬酒。
钱满粮代表周家山庄前来道贺,见新郎新娘来敬酒,忙和同桌的宾客起身,却认出县令的新娘,是梅花弄6号周不易的外室卞翠兰。
钱满粮不明就里,不由自主望向同桌的周不易。却见周不易红光满面,笑意堆满眉眼,对新郎新娘又是恭祝又是敬酒,钱满粮着实是看不懂了。
何仁义搬进了梅花弄6号居住,买了一个丫鬟,专门伺候卞翠兰。
半个月后,卞翠兰有了身孕,喜的何仁义的山羊胡都翘了起来。
周不易住去了玉芷街,何仁义白日在衙门办公,心里惦记着梅花弄里的卞翠兰,便经常差了周不易上街买了卞翠兰喜欢的东西,着周不易送去。
周不易进到梅花弄6号房,心内也是一阵苦涩。然而,看到卞翠兰日益隆起的肚子,暗暗发誓:我周不易,一定会回来的。
周不易的脸上,不禁浮起得意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