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红不失礼数,一一参拜阿灯等干妈,阿灯等姐妹惊喜得热泪潸潸,接纳她礼。
飘灯等姐妹分别送了心爱之物给李艳红,聊表见面礼。李艳红婉言推诿,但却推却不得,谢着收下。
秋凤朝李幺妹一指,笑呵呵道:“姐,快拜老祖宗。”
李艳红二话不说,趋步上前,参拜李幺妹。
李幺妹喜不自禁,领她礼后,给李艳红送了一本书,聊表信义。
秋凤拉着李艳红,来到门前,低声说道:“姐姐,把钱揣好,打发他们,聊表信义。”
秋凤不待她说话,催她收下,快去与人结拜。
李艳红唯命是听,快步而去,与人结金兰之交。
她们结拜金兰之交之后,阿艳等行拜义姐之礼。她们行拜后,李艳红脸泛窘困之色,正待开口,忽然,秋春叫道:“老五老六,你们去拿十件金饰来,我赠送义女,她好给人见面之礼。”
老五老六一听,同声说道:“好呢。”
她们正待动身,秋春道:“这是银票,你们按进货之价结算了账,剩余的钱,交给我女儿万秀她。”说着把银票塞在老五和清手上。
李艳红难为情的步了上来,婉言谢绝。
秋春板着面孔,怒斥她一句,叫她领受。李艳红感激涕零,跪下叩头,口不迭声地谢他。
老五老六她俩去了一会,便把东西拿了来,交给了秋春。秋春把东西交给了李艳红,李艳红谢了一句后,把东西分别给了义妹义弟她们,聊表心意。
秋春握住吕一的手,歉然地说:“吕一,你呀,秋叔不薄待你,我这张银票,你务必收下。”说着把一张大银票塞在她手里。
吕一感激涕零,婉言谢绝,但秋春疾言厉色地叫她手下银票,吕一泣不成音地谢着收下。
万秀双手叉腰,朗声说道:“凤妹,你统领了她们,我呢,你这疯丫头,能统领我么?”
秋凤哈哈一笑道:“你是姐,我是妹,但我有本事统领你。我统领你,不是武功,而是……”她说这儿,右手食指,指着她的鼻子,接着说道,“而是我凭智慧,足以统领你这个桀骜不驯、自恃身份的姐你的!”
万秀双手连摇,道:“不行不行!但我的智慧格格不入你,不与你比智慧,但是我武功比你高,以武统领你!在这儿,除了义姐李艳红她,你们都比我小,我是老大,是你们姐,因此,我统帅你们,母庸质疑,天经地义!”
秋凤嗤之以鼻道:“话虽如此,但我们干事,必须由我指挥,方能干成事,才不出意外之事!如果你指挥,那必定坏大事,到那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秋凤顿了一顿,接着又道:“我们干的事欠缺经验,而今我们把义姐李艳红招在我麾下,她是我的参谋,同时,她又是我的老师,也是你们的老师,因此,我们敬爱她不说,还必须虚心向老师学习。”
万秀柳眉倒竖,大声说道:“话虽如此,但我必须统领你们!”
秋凤嘿嘿冷笑道:“你以姐自居,可笑至极矣!”顿了一顿,又道,“好,小妹如你所愿!不过,你我找个地方,以武决胜负,谁胜谁是领头大哥,如何?”说罢,志在必得地用手掠了一掠耳边秀发。
秋春不待万秀说话,怒声喝道:“凤儿秀儿,你们不可胡来!谁当头谁都行,但是你们不可比武解决……”
秋凤笑着打断他的话道:“爸,你怕姐打伤我是也不是?你放百二十个心,女儿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秋春怒道:“不行!你不是她的敌手,连你爸我也不是她对手!凤儿秀儿,你们不可……”
秋艳大声打断他的话道:“爸,你太杞人忧天了!凤妹武功不济,姐替她出战,我正想领教领教姐她的高招呢!”说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李艳红见此情形,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李艳红惊魂稍定,赶忙上前,化解一触即发的“战争”,但她俩姐妹不听,非比个输赢来统帅大家。
秋凤劝姐一句,抱拳朝秋艳一拱,道:“多谢艳姐好意,小妹心领了。”
秋凤把目光移开,看着飘灯,问道:“阿灯妈妈,有地方比武么?”
飘灯点头说道:“有。”她站起身,笑道:“娃娃们,随妈来。”说着动身,朝外便走。
秋春怒喝一声,快步上前,拉住飘灯,疾言厉色道:“阿灯,你……不劝她们罢了,你居然还支持她们,你……”
李幺妹怒声打断他的话道:“春儿,别阻挡她们比武!姐妹兄妹为争龙头老大,比武解决,合情合理,也正合我意!老太婆我正想看看她们武功如何呢,这样也省我老婆子考验她们之下,教不教她们的武功了。她们比武后,她们今后必定相互传授武功,以长补短,这样比任何人传授武功还要起到极大的作用!”
李幺妹不待秋春有何反应,命令阿灯似的:“阿灯,快快跺脚带路,比武去!”
秋春跺脚,怒道:“妈,你别推波助澜,更不可怂恿她们,你……”
李幺妹厉声打断他的话道:“放肆!”
李幺妹语气一缓,说道:“春儿,你可放心,有我在场,不会出事的。走,到练武场去!”
飘灯等姐妹同声道:“春郎,有我们在场,你大可放心,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的。”
秋春长叹一声,气急败坏道:“罢,罢,罢!”
秋凤挽着万秀的手,有说有笑的,极其开心地跟着飘灯向目的地步去,而李幺妹等人尾随其后。
全家人一出地下密室,穿过客栈后院,进入客栈隔壁房的后院练武场上,飘灯以姐自居,又俨如社会上大姐大,颐指气使,指挥毛飞等姨娘们搬椅子出来,供人坐着观看比武。
毛飞等姐妹都不生气,唯她是命,都不开腔,同秋凤等姐弟、妹妹进房搬椅子去了。
不一会儿,毛飞等人搬出椅子,摆成“口”字形后,坐在椅上,一边品茶,一边观战。
秋凤万秀妹姐俩以江湖礼节,行了礼后,正欲比武,忽然,李幺妹朗声道:“凤儿秀儿,你们是亲姐妹,比武归比武,切不可伤了手足之情,因此,你们只比拳脚上的功夫,切不可动刀剑和暗器,你们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人,更不可打伤人!你们开始比武吧。”
秋万二姐妹抱拳,向前辈们行了礼后,同声道一句谨记老祖宗的话后,拉开架势,比武起来。
姐妹这一比武,战斗场面,十分激烈,如同战争场面。
秋春看得胆战心惊,起身正欲阻止,但被李幺妹喝住,但秋春跺了跺足,没好没气道:“妈,妈呀,她们是不听你的,必定以命相拼的,这样下去,她们犹如两虎相斗,其中一人必定受伤的!”顿了顿,又道,“她们如若都是记仇的小肚鸡肠之人,那么,那么今后她们必定……”
李幺妹厉声打断他的话道:“别担心,别担心!凤儿她会处理好的,你呀你,就别……”
秋春厉声打断她的话道:“妈,你……你真不可理喻!”
飘灯哈哈一笑,插言劝道:“春郎,你呀,太杞人忧天了!凤儿她,我看她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儿,她绝不会计较什么的。秀儿她呀,唉,虽不豁达,但是凤儿她妙招儿多如牛毛,略施小计,便会解决她们姐妹关系的,因此,你呀春郎,就别担忧什么什么的。”
秋春气得火冒三丈,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扬起右手,猛向飘灯的脸打来,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
李幺妹拄拐一伸,架住他手,怒声说道:“秋春,休得放肆!坐下坐下!你给我坐下,看比武,看比武!”
秋春畏怯李幺妹,气急败坏的哼了一声,坐在椅上,观看她们姐妹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