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拦路抢劫画威胁阿会做“生意”
秋凤气得火冒三丈,骂她一句,气急败坏道:“瞧你这样子,真令我大失所望,失望!女人如同男人一样,有泪不轻弹!你呀你,真是的!唉,孺子不可教也!”
秋凤指着秋春,怒斥道:“爸,这都是你作的孽!你呀你,真……真让我头痛,头痛!”
秋凤的话中之意,在场不懂的惊而不解,看着秋春不语。
秋春羞愧地低着脑袋,不发一言。
秋凤脸泛笑容,一边眨眼,一边向飘灯招了招手,笑道:“妈,你上来。”
飘灯走了上来,笑问:“有何事呀?”
秋凤笑哈哈的,一双眼珠,却不停地转动,上下打量着飘灯,但不言语。
飘灯见她不怀好意似的样子,不但不怒,反而羞红了脸,傻笑不语。
秋凤嘻的一声,笑出了声,而她的手疾如电,猛向飘灯的脸蛋儿抓来。
飘灯转羞为惊,但她芳心不乱,赶忙后退,间不容发地避开她手抓之势,颤声道:“你……你这疯丫头,你想……干什么?”
秋凤哈哈一笑,道:“不干什么。妈,我,……唉!”
李幺妹忽然怒喝道:“阿凤,别调戏你姨娘!阿凤,我问你,万秀她是不是东瀛人?”
秋凤收敛调戏之心,正色道:“秀姐她……”说在这儿,她扫了众人一眼,接着说道,“她是混血儿。”
李幺妹等人啊声惊叫,同声奇道:“混血儿?”
万秀羞得无地自容,抱住她那俏丽如花的脸蛋儿,呜的一声,哭将起来。
秋凤怫然作色,呵斥一句,正色说道:“姐的妈妈,乃是日本人,乃是……”
李幺妹等人又啊声惊叫,奇道:“日本人?”
秋凤怒道:“日本人,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真是的!哼!”
秋凤一脸怨恨,指了指秋春,呵斥秋春一句之后,正色道:“事情这样……”说着把她爸和八木万美相爱一事,毫不杜撰,向她们和盘托出。
秋凤讲完,揪住惊奇得毫无防备、张大嘴巴合不拢嘴的飘灯的耳朵,嘻嘻一笑,正色问道:“阿灯妈妈,你说一说,你们与万妈妈她有深仇大恨,是么不是?”
飘灯痛得呲牙咧嘴的,但不出手打她,也不呼痛,也不生气,站着不动,说道:“与她无仇无恨。”
秋凤得理不饶人似的,抓住她的耳朵不放,厉声喝退秋艳后,劝飘灯别动一句,问道:“与她无仇无恨,那与何人有仇呢?”
飘灯疼得额头冒汗,嘴巴不停地颤动,不住口地求饶。
秋艳怒火中烧,喝骂道:“疯丫头,快……”
秋凤脸泛杀气,怒声打断她的话道:“站住!你上来,我不但揪掉你妈的耳朵,而且把她的脑袋也抓破!”说罢,手略一用力,跟着另只手扬起,作势欲打。
飘灯啊声痛叫,挥手打她,想一掌打倒秋凤,自个解了自己的围。
秋凤不躲不闪,怫然作色,喝道:“住手!你不住手,我可要动真格,把你耳朵揪掉不说,还把你的头打破!”
飘灯一听,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收手,不住口求饶。
这时,李艳红等人出言相劝,但秋凤不听不说,反而拿杀话威胁她们,她们脸色大变,胆怯地不言不语。
然而,秋春他却视而未见,抽烟不语。
秋春不管此事,这有他目的,何目的,只有他知道了?
飘灯疼得眼泪汪汪,话带哭腔,央求秋凤饶了她。
秋凤仍无动于衷,大声喝道:“你师父老妖精她为何怂恿艳姐试探秀姐的武功?你为何不念亲情打射暗器致姐她于死地?因吃醋么?你不明说,嘿嘿,那我今天可要大开杀戒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者,除了秋春充耳未闻,其他人都大惊失色,畏怯秋凤,不替飘灯求情。
秋春见飘灯这般痛情,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秋春开口劝道:“凤儿,饶你姨妈她一回,你听爸的劝,好么?”
秋凤怒哼一声,但不言语。
李幺妹忽然怒道:“阿凤,别审问她,别折磨她,放了阿灯。暗器,不是她打射的,是我失态打射的。然而,我打射暗器,实属事出有因。好,我说。”
秋凤怒哼一声,松了右手,怨恨的盯着李幺妹,说道:“我洗耳恭听。”
飘灯右手抚摸痛处,张口欲说,但她惧怕秋凤,话到口边,欲言又止。
秋凤见她痛情,无动于衷,注视李幺妹,等她说话。
李幺妹说道:“在我说之前,你行行好,解开我的‘穴道’,这样我好给你讲述。”
秋凤冷冷一笑,道:“解开‘穴道’?你想‘穴道’一解开,全身一得自由,你杀我姐,嘿嘿,老巫婆老婊子,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姐八木万秀,乃是我同父异母的姐,亲姐姐!如今,你们想杀我姐,老子豁了出去,这就把你们统统炸死!”
秋凤话说后来,左手抱起万秀,向后一纵,站在远处,迅快地掏出手雷,大声喝道:“爸,阿峰,李姐吕姐,你们过来,过来!”说着手扬,作势扔手雷。
秋凤有手雷,不足为奇,因她爸秋春生怕秋凤等人在行事当中,偶遇危及生命之时,把他的宝贝的东西,给她们每人发了五枚手雷,防身脱身。
峰峰、吕一、李艳红仨惊恐万分地奔到秋凤身边,而秋春他却不动步,双手直摇,怒道:“凤儿,你不可胡来,快快收了手雷,收了手雷!”
秋凤怒斥一句,迈步向李幺妹走来,飘灯等人不由更惊,身不由己地不住后退,张大嘴巴,噤若寒蝉。
秋春见此情形,非但不惊,反而站在那儿,象山一样,矗立不动。
秋春正待开腔,秋凤猛然飞起一脚,直向秋春踢去,秋春虽猝不及防,但他应变其速,间不容发地避开她脚,站在李幺妹身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秋凤冷哼一声,身子一晃,鬼魅般的站在李幺妹面前,她手中手雷在李幺妹眼前晃动,咬牙切齿道:“老贱人,快说!”
李幺妹吓得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全身像触电似的,簌簌发抖,颤声说道:“好……好,我说我说。”
那年,秋春安顿好李幺妹等女之后,秋春在一个雨天,忽然到来,收了雨伞,喝了口茶,说道:“李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李幺妹笑呵呵道:“秋老板,别客气,你有何见教,但说无妨。”她不待秋春开腔,又道,“上刀山,下火海,老婆子义不容辞!”
秋春又呷口茶,正色道:“我有四幅画……”说着把他所遇的怪事向她讲述了。
前三日夜,秋春和管家阿福,在苏州城外官道上,登上一辆马车,打道回府。
主仆刚到一大重镇北郊,不料有人拦路抢劫。
驾车的阿福忽然怒声喝道:“什么人?让道,快快让道!”他说话时,奋力一拉缰绳,马嘶叫一声,扬起前蹄,车倏地停下。
秋春闻声一惊,连忙掀开车帘,向车外一看,只见四个身穿紧身黑色衣裤,头脸黑罩罩住,只有眼睛露外,跟魔鬼似的。他忽见之下,不禁诧异,心想,日本人怎么忽然出现在此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