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特务检查中,忽然发现有人身上有血迹,诧异之中,呼喝一声,直抓秋春等人走,秋春等人虽然惊骇,但都不慌乱,手疾如电,杀人起来。
他们武功高强,在联手中,手刃人后,继续前行,但仍不言语,但心里想着不解之事。
奔行中,忽然枪声大作,一群官兵和警察从东北方向一边冲了上来,一边开枪射击,奔在前的人猝不及防,都中子弹,但他们勇敢过人,在倒地前,手中手雷,脱手掷了出去。
只听砰砰爆炸声中,夹着惨叫,官兵、警察倒麻杆一样倒下一大片,但枪声依旧不停。
秋春父女一手抱着尸体,一手端枪,开枪射击直冲上来的人,发疯一样,直向前方冲了上去。
就当这时,官兵、警察背后枪声大作,数人倒下。警察和官兵腹背受打,眨眼之间,倒了一大片,脚都不蹬一下,便一命呜呼。
秋凤等人忽见忍者到来,又是惊愕,又是大喜,一言不发,齐向忍者奔了上去。
华英说道:“阿彪,快抱尸体,快背起受伤者,咱们离开此城,往目的地赶去。”
阿彪叫了四人,道:“头,全城都已设卡,不能出城,咱们不能擅自做主,还是听秋老板他的,到何地方去吧。”
这时,马鸣一插言道:“到我家去。”
秋春大声说道:“不行不行!大家跟我走!”说罢,迈步便走。
华英道:“阿彪,你们把我们弄上房去,咱们从房上走,这样就能避开明暗追捕的人。”
阿彪道了声行,右手撮唇,嘴里倏地发出一声哨声。
哨声一出,西北房上像是鬼魅般的出现数十个东洋浪人,无数黑索,齐向下面飘落下来,落在秋凤等人面前。
万秀抱起万美,大声道:“大家别呆愣,赶快上房,上房!”
众人一听这话,不再犹豫,同声道是,连忙伸手,抓住绳索,纵身高跃,向房上飞跃而去。
众人武功高深莫测,但是楼房太高,再加之身背着人,上房极难,但众人都由房上日本浪人拉着绳索,顺利上了房上。
秋春等人一上房上,秋春一言不发,跨步便走,秋凤等人不语,跟他而去。
秋春在前带路,在城中楼房上纵身前行。
不一会儿,秋春来到房顶尽头,深吸口气,纵身一跃,向一座房院飞跃而去,秋凤她们忽见之下,毫不犹豫,也不畏惧,飞身跃出,尾随他而去。
他们身轻似叶,飞落地上,华英忽然说道:“阿彪,人已安全,你们回去禀报师父她老人家,让她放心。”话一说完,双手一递,恭恭敬敬的把古董交给了秋春。
阿彪道:“头,你们兄弟也跟我们回去吧。”
华英道:“我们一要继续保护他们,二要解开他们心中诸多疑团。你们回去,照我的话,向师父她老人家如实说了。”
阿彪道:“好,那我们走了。”说着右手一挥,整个人拔地而起,飞鸟似的,向房上飞跃而去,其他东洋浪人跟着同伴一样高跃上了房,眨眼间,他们消失在房屋上。
秋春注视着马鸣一,道:“马老板,这儿没事了,你回去吧。”
马鸣一抱拳一拱,道句告辞,开了后院房门,翩然出门后,转身关上房门,扬长而去。
马鸣一一走,华英在一个忍者耳边低声道:“去盯梢他。他若是向警察或者其他人举报,你绝不可手软,手刃了他之后,立即回来禀报。”
那东洋浪人抱拳说道:“遵命!”说着转身,一式“旱地拔葱”,冲天而起,凌空如鹰折身,飞鸟般的,向东飞跃,眨眼间,消失在房上。
这座房院,乃是飘灯开的“宾至如归”客栈后院。秋春带人来这儿,是有目的的。
秋春开了地下暗道暗门,不言不语,带着人进入地下暗道后,让出一道,见人进完,把暗门关了之后,快步追上了人,但他加快脚步,趋步而行一阵,走过了人,在前带路,往目的地赶去,而其他人都不说话,跟着他而去。
须臾,秋春等人来到地下容纳百余人的密室里,见李幺妹带着老花眼镜,在看报纸,也不向她说话。秋春潸然泪下,哽咽说句谢谢,把华英兄弟背上的尸体放在地上,低声哭泣。
秋凤杨秀女母俩各抱一具尸体,悲痛欲绝地哭泣。
李幺妹惊愕,跟着骇然,颤声问道:“阿春,谁死了?”
哇的一声,飘灯哭出了声,哭道:“凤儿她外公外婆死了。”说罢,掩住嘴巴,呜呜哭泣。
李幺妹一听,好像魔鬼突然捏住她一般,啊的一声惊叫,瞪圆眼睛,颤声问道:“什么?凤儿她外婆外公死了?他……他们,他们是怎么是了的?”
飘灯扶起李幺妹,步到尸体前,泪如泉涌,呜咽道:“您看,这就是凤儿她的外公外婆,他们……他们死得太惨了。”
李幺妹瘫坐地上,双手发抖,一边抚摸尸体,一边呜呜痛哭,但不说话。
华英长叹一声,抹掉眼泪,哽咽问道:“秋伯伯,你有手术刀和药品么?”说着扶起秋春。
秋春抑制住悲痛之情,哽咽道:“有。”说着动步,向一房门步去。
受伤者不多,但都无性命之忧,都是乔装打扮成车夫的日本浪人。他们在华英兄弟动手术之下,脱离危险,毫无性命危险。
华英兄弟给伤者包扎伤处后,定睛看了一看盘子里一颗颗子弹,禁不住叹了口气,但不言语。
秋春他们仨在李幺妹等人开导下,他们的哭声,突然停止。
秋凤看着华英兄弟,说道:“我们疑团,这下你们兄弟该给我们解开了吧。”
华英一听,一脸难色,说道:“秋小姐,恕不奉告,敬请您见谅,见谅!”顿了顿,又道,“你们的疑团,由我们恩师解吧。”
万秀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冷冷一笑,嗤之以鼻道:“嘿嘿,你这岂非朝秦暮楚了吗?哈哈嘿嘿……”阴阳怪气讥笑起来。
华英一听,不禁一愣,跟着脸红,但不生气,道:“我并非是朝秦暮楚的人,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万秀呸了一声,嘿嘿讥讽道:“苦衷?苦衷个屁?”
华国突然长叹一声,道:“不是我们兄弟不解大家疑团,而是我们有难言之隐的苦衷,还请大家原谅则个。”
华英一脸歉然,说道:“师命难违,还请大家见谅,见谅!”说着抱拳,向大家行了个礼。
呼的一声,秋凤站起来,板着面孔,怒声说道:“见谅?嘿嘿,简直是恣意找借口搪塞!”
华英一脸难色,颔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