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谧月光下,有位白裙绝色伊人,顺着官道一步一步行走。
另一条路上,两兄妹背负长剑,向着关外赶去。
……
走了大概几个时辰,白榆舒索性加快速度,脚尖在地上一点,再次出现便是十几丈开外。
刚从外面鬼混回来的泼皮,见一位美貌姑娘,把持不住上前,想上前耍刁。
却见那位姑娘脚尖一点,又出现在十几丈外,一身酒气的泼皮,想起山中精怪喜好健壮男子,瞬间酒醒了,打一个寒颤。
“有妖精啊!”
白榆舒大惊,诧异之下回头,他是的怎知晓的?
小插曲过后,白榆舒白天休息,晚上用来赶路,顺手练习柳叶琴,持续了足足一个半月。
看到一处炊烟,有炊烟就说明有人家,提起裙摆脚步加快。
露宿野外不要紧,主要是精致糕点吃完了,荒郊野岭的又没地儿买,有银子也没地方花。
走上前去,却是个山神庙,白榆舒灵动的大眼睛中,露出疑惑之色。
庙中有火炉,火上有浊米酒,却唯独没有见人。
琼鼻子可爱的耸动嗅气味。
“嘶?奇了怪了,也没有人味?”
人族想遮掩气味,除了布置一些味道浓郁的药粉之外,就只能等随着时间推移,气味慢慢消散。
要是真等气味消散,黄花菜都凉了,何况这火炉尚暖,要是撒了药粉,绝对瞒不过蛇鼻子。
“真是奇怪了!”
摇了摇头,抱腿坐在小火炉边上,浊米酒加热后香味十足。
小手扇扇酒气,琼鼻子耸动。
“嘶!没有毒,这放这的?”
白榆舒小舌头舔了舔嘴唇,伸头伸脑的张望,时不时松动琼鼻。
“没人?真的没人吗?浪费食物的习惯可不好,不回应,咱就当你同意了啊?可别找咱来要。”
浊米酒一旁,还放着分酒用的觥,是种颈部细长,漏斗形状的器具。
在随身携带的书箱中,翻出一个瓷碗,把浊米酒倒进瓷碗,捧起来小口小口喝着。
入口很香甜,炉火照映的娇俏面庞上,晕开两坨红润。
根本不担心下毒,堂堂一条毒蛇,会害怕毒药?
毒蛇会被蛇毒毒死吗?
白榆舒不知道,毕竟没有试过。
几碗浊米酒下肚,感觉有些头晕,伸手去拿觥,却不小心弄掉在地上。
“唉!这碗怎么自己会跑啊?”
俯身去捡觥,余光瞥见贡桌上的两尊神像。
“坐那么高干什么?下来喝酒啊。你不下来?那我上去了。”
小手扒住台面,小脚用力蹬,整只挂在上面,两只脚不断翻腾,终于翻上了供桌。
“啊!好困啊!”
奉桌并不大,还放着两尊神像,揉了揉眼睛,带着酒气的俏脸贴近。
“山神娘娘神位?那你肯定是山神爷爷了?”
眼珠子滴溜溜转坏坏一笑,把山神爷爷神像,从供桌搬下去。
供桌宽敞的许多,从书箱中拿出凉席抖了抖铺好,做完这些白榆舒拍拍手。
“完事,床铺好了。”
伸懒腰打哈欠,头枕着山娘娘娘腿闭眼睡着。
慵懒的躺在凉席上呼吸均匀,嘴角浅浅勾起。
睡梦之中白榆舒听到有些无奈的声音。
“醉了?”
另一道委婉温和声音响起。
“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