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给盐引批蓝,每年就能进账四万两以上。
如果盐引开边被废除,地方豪门大族不能再申请盐引,咱们这一项收入可就没有了。
如此一来,也就负担不起庞大的开销。
更别说还要去南中包茶园,花数万两银子。”
王恺眉头紧蹙,拳头紧握。
“都怪贾政那条老狗,他靠他女儿上位,没有分得盐引利润,竟然就把锅砸了。
他哪里知道,盐引开边,每年给朝廷和地方官员,每年至少贡献百余万两白银。
他这样一搞,别说是我王恺,怕是朝廷和地方各路官员,都要紧衣缩食了。
那些豪门大族,也失去一个重要的收入来源。
真是岂有此理。”
“大人,贾政迟早要被天谴。
但我们也得考虑现实。目前贾政与妖后贾南风内外勾结,又掌握了下军校尉部。
皇上也全听贾南风和高俅的。
我们短时间内,肯定搬不倒他们。
所以我建议,茶园就暂时不包了吧。等以后宽裕了,再说嘛。”
王恺思索半响道:“我们圈占的土地,怎么收租才四万两?
这两年方腊造反,肆虐江南,裹挟民众。
凡是参与造反的,以及与造反有关的贱民,我可都是下令没收土地。
官军收复郡县后,这些土地大部分可都是划入了我王家。
还有大量官田,这些年也是我们王家在经营。
何况还有许多参与讨伐匈奴、田虎、方腊的士兵,战死后,他们老家留下的土地,以及朝廷抚恤他们的土地。
也全是我们王家在经营。
如此算下来,我们的土地,已经是当初的七倍有余。
可是地租为何只是多了一半?
李四,是不是你把地租给本老爷吞了?”
王恺警惕地看向随从,他可是个聪明人,虽然奢侈,但家里进账多少,出帐多少,心里还是有数的。
“哎哟,老爷,你可冤枉小人了。”
随从连忙道:“回禀老爷,我们王家的土地,不是增长了七倍,而是增长了八倍有余。
如果这仗再打下去,九倍十倍都不过寻常之事。
可老爷您应该知道,土地不是一两年就能见收益的。
方腊造反两年,田虎造反一年。而宋家军打匈奴人,几乎就没死几个人。
所以目前河北占的土地,完全收不到地租。
而江南占的土地,大部分是反民留下的,这些地方十室九空,根本没人去耕种。
我们又如何能收地租?
而收这些土地,我们多多少少还得给地方官些好处。
如此一来,咱们收租的净收益,就没增长多少了。”
“那看来还得本老爷去挣钱才行?”王恺愤怒道。
“如果盐引开边能继续,那包茶园的钱,或许还有着落。
否则……咱们王家真无法负担了。”
“不行,本老爷决不能输给石崇那老儿。
茶园必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