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个黑衣人呢?”乔上云一边手忙脚乱地快速穿衣服,一边问道。
“我……本官听说你病了,特意送来药王谷灵芝片……就遇到了黑衣人。乔姑娘,你是否得罪了什么人?”秦臻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真是多余。
这丫头又是打朱员外,又是大闹醉香楼,得罪的可都是些厉害角色,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乔上云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得罪的人那可真是“和尚敲木鱼——多、多、多”。
撇开醉香楼和陈员外不说,陈家老宅那帮人对自己那可是恨之入骨,还有家里的后娘继姐,都把自己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秦大人,谢谢你再一次救了我。但是要说我得罪的人,那都是他们先招惹我的,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乔上云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倔强。
“乔姑娘,我会派人守在童计酒楼附近,直到抓住凶手。你早点歇息,暂时先别回上杨村,等抓到要害你的人再说。”秦臻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乔上云嘴巴一撇,不情不愿的,她想家了。
秦臻抬步就往外走,刚走出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这是药片,病后大补。”
说完,也不等乔上云回应,像一阵风似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了。
乔上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纸包嗅了嗅,随手就把它放进空间。
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床前,站在窗口看着朗朗星空,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醉香楼那老鸨子?
对,一定是她,在和我有仇的人当中,只有老鸨子有钱有能力找人绑我。
哼,好一个老鸨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秦臻风风火火地回到衙门,像个陀螺似的,一刻不停,立马找来师爷苏逸谋,心急火燎地吩咐道:“你赶紧派几个机灵点的衙役,偷偷埋伏在童计酒楼附近,可别闹出什么大动静,保护乔姑娘。”
安排好这头,他又赶忙给陈墨尘写了个纸条。那纸条上的字写得龙飞凤舞,仿佛带着他的焦急。
写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条绑在一只通身雪白的鸽子腿上,那鸽子就像个身负重任的小信使。秦臻双手一扬,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
在他看来,这事儿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就像平静的湖水下面藏着暗流涌动。
今夜那两个黑影身手不凡,一招一式都透着军中士兵的路数,那动作干脆利落,像是训练有素的野狼。
他心里琢磨着,那人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敢打草惊蛇,所以想拿乔上云开刀,来个敲山震虎。
戌时一到,酒楼里吃饭的人就像退潮的海水,陆陆续续都走光了。
童苑娘忙得像个旋转的陀螺,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子来到后院。
她瞧见乔上云屋里亮着灯,就像个找到港湾的小船,上前敲敲门。
乔上云应了一声,门开了,童苑娘进屋坐下,开始和乔上云闲聊起来,脸上的疲惫也渐渐被笑容取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这一天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