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11章 妹喜亡夏,永劫无间(1 / 2)器灵序列:华夏上下一万年首页

——书接上回——

斟鄩,夏朝都城!

妺喜她以一种近乎于挑衅的姿态,每日变换着奢华至极的计策,让履癸的统治在挥霍中摇摇欲坠。

宫殿内,灯火通明,金璧辉煌,却映照出一幅幅民不聊生的暗影。

妺喜轻笑一声,朱唇轻启,每一句轻语都仿佛能点燃履癸心中无尽的欲望之火,驱使着他下令修筑高耸入云的楼阁,挖掘深不见底的池塘,只为博她一笑。

此刻,履癸赤膊上身,肌肉因愤怒与欲望交织而紧绷,他紧紧搂住妹喜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妹喜则悠然自得,身上仅披着一袭几近透明的纱衣,月光与烛火交织下,她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次轻移莲步都引得周围空气一阵波动,让在场的正直大臣们愤慨难平,低语咒骂之声虽轻,却如暗流涌动,几乎要冲破这压抑的宫墙。

而那些依附于权力的佞臣,如赵梁之流,则是另一番景象。他们的双眼闪烁着贪婪与谄媚的光芒,仿佛能穿透纱衣,直视那不可言喻的诱惑。

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妹喜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言语间充满了对权力的谄媚与对美色的渴望,整个大殿被一股腐化之气笼罩。

在履癸的背后,几位精心挑选、姿色出众的女子正卖力地为他按摩,手法娴熟而充满挑逗意味,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在挑动着履癸本就紧绷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香料与汗水的气息,让人心生窒息之感,却也正是这种氛围,让这场权力的游戏更加刺激,更加疯狂。

四周,侍从们屏息凝神,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成为这场风暴中的牺牲品。

“诸卿,今日何事?若无紧要,便速速退去,莫扰了本尊雅兴!”履癸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难掩其内心的烦躁与不耐。

履癸的眼神游离于大殿之中,最终定格在妹喜那妖娆的身姿上,手指不自觉地在那细腻如绸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引得妹喜一阵娇笑,媚眼如丝,更添了几分春~色。

周围,几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嫔妃或坐或立,或轻摇团扇,或低眉浅笑,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不敢在这位暴君的怒火边缘游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暧昧的气息,让人心生不安。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朴素朝服的老者,面容严峻,步履坚定,从群臣之中缓缓走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与忧虑,仿佛要穿透这奢靡的迷雾,直视那至高无上的王座。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铿锵有力:“尊上,老臣斗胆进言!吾大夏圣朝,自禹尊治水以来,历经风雨,教化万民,方有今日之盛世。然,盛世之下,更需贤主引领,勤俭持国,爱民如子,方能深得民心,永续千秋。尊上近日所为,荒~淫~奢~侈,实非明君之道,望尊上三思而后行,勿使先祖基业毁于一旦!”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死寂,连妹喜等人的嬉笑声也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忠臣身上,有的敬佩其勇气,有的则暗自为他捏了一把汗。履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原本在妹喜身上游移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本尊!”履癸怒喝一声,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内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履癸猛地站起身,身形魁梧,如同即将暴怒的雄狮,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让整个大殿都为之颤抖。

“吾乃天空之日,日可亡乎?日亡吾才亡,汝这卑微嫁奴,竟敢以唇舌之利,妄图撼动苍穹之尊?来人,速将这胆大包天之奴,拖至殿前,即刻问斩,以儆效尤!”履癸暴怒之下,身形如电,猛然自王座跃起,双目圆睁,仿佛能喷出熊熊烈焰,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大殿内回荡,震得梁柱都微微颤抖。

众臣奴面面相觑,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大殿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似乎凝固。只见履癸身形一转,衣袂翻飞,如同狂风中的旗帜,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地面轻微的震颤,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不敢直视这位暴怒之君的威严。

“尔等,皆是寡人治下之臣,怎可心生异念,逆主而行?若有谁再敢心存不轨,便是与这奴同罪,休怪寡人心狠手辣!”履癸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这时,一名大臣颤抖着双腿,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站稳,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声音细若蚊蚋:“尊上……臣,臣有要事禀报,此事关乎国家社稷,万望尊上……”

话未说完,他已是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履癸见状,脚步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讲!”

大臣闻言,如同得到了赦令,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恐惧,颤声说道:“尊上,臣近日发现急报,席余、玄翰、终古……大多数人投靠了商汤。”

“殷商?”履癸先是一愣片刻,笑道:“像终古这些无能之人,走了就走了,也就是殷商的会收留这些废物尔!”

“尊上~”忠臣关龙逄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寒风中的磐石,不容置疑地响起:“臣下斗胆建议,不如让那商汤亲自前来斟鄩,吾等借此良机,观其言行举止,若有一丝异心,便即刻诛之,以绝后患!”

关龙逄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妥协的光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显露出内心的激荡与决心。

履癸闻言,眉头紧锁,目光扫视着这位先皇遗留下的肱骨之臣,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爱卿此言何意?汤之为人,朕亦有所耳闻,其仁政之名,是否太过夸大?”

正当关龙逄欲进一步阐述己见,一道柔媚却带着不容忽视力量的声音突兀地插入,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