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大柱,他家里最近困难得很,老婆生病,孩子又小,急需用钱,可能会动歪心思。
再一个就是王三麻子,这人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以前也有偷鸡摸狗的传闻。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是他们干的。”
王卫东让易中海回去,把徐振邦单独叫出来,问了同样的问题。
徐振邦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郭撇子手脚不干净大家都知道。
张大柱家里困难,急用钱时说不定真会走错路。
王三麻子不务正业,也有可能干这事儿。
还有郑学明,他平时爱占小便宜,前几天还因为跟人争一块废铁差点打起来。”
王卫东和徐振邦回到车间,让人先把郭撇子叫到临时仓里,他打算一个个询问。
唯一的椅子让郭撇子坐下,王卫东站在他面前,赵安民和易中海、徐振邦站在旁边。
郭撇子满脸惊慌失措,眼神游移不定,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双腿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心里全是汗。
王卫东站在他面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郭撇子只觉得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让他无处可逃。
“郭撇子,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儿吗?”
郭撇子心里一紧,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道啊。”
王卫东冷笑一声:“哼,真不知道?那你紧张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郭撇子连忙摇头:“没……没有啊。”
王卫东看向赵安民,“对于偷盗者,厂里是怎么规定的?”
赵安民表情严肃:“凡是偷盗厂里财物者,视情节轻重给予不同程度处罚。
若偷盗财物价值较小,予以警告处分,并处以相应罚款,同时扣除当月部分工资。
若偷盗财物价值较大,不仅面临更严厉罚款,还可能被降职降薪,甚至直接开除厂籍。
若是屡教不改或者偷盗行为特别严重的,到时候可就不是丢工作这么简单了,那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咱厂里一直对这种行为零容忍,就是为了保证工厂正常生产秩序和大家的共同利益。”
王卫东接过话茬,“虽然开除一名工人很难,一般不会开除,但你若犯的过错够大,也不是不可以为你开个特例。”
如今,工人阶级依旧是领导阶级,地位可不低。
在工厂里,对工人的管理那是相当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开除工人。
除非这工人犯了大错。
要开除一个工人,那可得有铁证,证明他严重违反了工厂的规章制度或者劳动纪律。
在决定开除工人的时候,工厂内部得层层审批,一些大型国企甚至得把决定提交到上级主管部门或者相关政府机构,甚至地方工业部门也得审核大型国企的开除决定。
王卫东继续道:“你知道这回丢了价值多少钱的东西吗?足够把你送进去劳改几个月了。
你要是继续嘴硬,罪加一等可能就是几年。
你有老婆孩子了吧?如果你进去了,别人可能花你的钱,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你好好想想吧。”
郭撇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丢东西的事儿,十分笃定地说道:“绝不是我,我真没偷东西。”
王卫东微微眯起眼睛,这人好像不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