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的雌虫起红疹的起红疹,倒下的倒下,已经不剩多少只了。
阿德福感到生气,手开始了部分虫化,危险尖锐的触手离温知墨的脖子不到三厘米远。稍不注意,温知墨就会因为雌虫的手而死亡。
旁边的雄虫害怕地躲到了一边,就连是伯尼都不敢上前阻止。他们想,这只丑雄虫这回要死了。
但是温知墨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个队伍有罪大恶极的星盗,也有无辜的雄虫,温知墨再怎么冷情,也不会干残害无辜“人”的事。
这片地方的草,并不会致人死亡。所以,那些雌虫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温知墨:“我走这条路的时候并没有碰到这些东西,所以并不知道它们有毒。”
阿德福的手猛地收紧:“你说什么?!”
一句不知道,轻飘飘地带过了。
这只雄虫怎么敢?!怎么敢把有他的手下害成这样还云淡风轻的!
温知墨很有耐心,他知道阿德福这时候不会杀了他:“还走吗?”
阿德福狠狠地瞪着温知墨,但是就如温知墨所想,阿德福不会这时候杀了他。
第一军团的军雌离这里不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到他们,他们一旦被抓到,面临的就是无休止的监狱生活。
阿德福很快就决定了,接着前进。而那些晕倒的雌虫,应该是活不久了,就不必带着了,以免拖累队伍。
阿德福拿起了枪对准他们,想要了解那些雌虫的生命。虽说这些雌虫活不久了,但是不排除未断气前就遇上第一军团的军雌,并且给对方提供线索,暴露他们的行踪。
伯尼一众雄虫看到都十分害怕,身子瑟瑟发抖。
这些星盗狠起来可是连同伴都可以杀掉的。
温知墨眼镜后的眸子仍旧是平静无波,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地上的雌虫一眼:“活不了多久,看在情谊的份上,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阿德福转过头,枪头一转,对准了温知墨,神情阴狠,冰冷危险的目光如同游蛇一般爬上他的脸上。
这话说的,很有逃跑的嫌疑。
这些雌虫和温知墨并没有太大的交集,甚至有几个因为他样貌丑陋,还讥讽过他,他为什么要为他们求情?
阿德福:“你很在乎他们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