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洲喉结不由耸动。
她本来就漂亮极了更兼面色含了春潮般绯红一眼看去就叫人心惊,偏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人,让人生出一股子想狠狠蹂躏看她会不会哭出来的邪念。魏重洲血液逆流掐的手都麻了才忍住,用手将她推开。
赵建凯暗暗吃惊,猛然收回落在后视镜上的视线,尴尬地感觉着自己裤子里的异动强迫自己专注于前面的路面。
叶真没有再扑上来令魏重洲松了口气,他试图集中精力去想叶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试了几次都没法专注思考总是能感觉到叶真在看他,干脆闭上了眼。
他刚闭上眼,叶真就又扑了上来含着他的嘴又亲又舔手则直接按在了他两腿之间。
一股血直冲脑干,魏重洲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他不管不顾的按着她狠狠亲了上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赵建凯差点撞上前车车屁股。这么大的动静后排竟然没人抗议。
医院到了魏重洲无奈地坐在后排叶真还在不停地亲他、舔他、扒他的衣裳赵建凯已经把开始的震惊转变成了对魏重洲的同情,瞎子都能看出来叶真不对劲。
魏重洲总觉得不能让叶真这么下车,找出一顶帽子给她。帽子是扣上了,叶真抱着魏重洲的脖子不撒手,啾啾啾亲个不停。
赵建凯终于忍不住拍门大笑,被魏重洲狠瞪了一眼。魏重洲终于想了个办法,脱下外套罩住叶真的头,让赵建凯开路,他抱着叶真进了医院。
他们这样把医生都吓得不轻,魏重洲还担心叶真非礼医生,结果进去后她好像也感觉到医院的不同,安安静静的,等拍完腿部片子,从那个庞大的机器里推出来的时候,魏重洲发现短短两分钟,她睡过去了。
这么晚了,魏重洲就安排叶真住院。
刚办好,手机响了。
赵建凯留在病房里,隔着门都能听见魏重洲手机里的咆哮。
“你多大的人了,啊?开枪,很帅是?到了一定需要击毙犯罪嫌疑人的程度了吗?”
“办案办案,一定要小心谨慎,你搞出这么大漏子,怎么收场?出发前你就没有做完全的准备?”
“哦,你还让小顾留在现场,你送人去医院了?魏重洲,你是学雷锋做好事的人吗?你告诉我什么最重要?你拎得清吗你!”
魏重洲家老爷子。
赵建凯听着想笑,老爷子是从一线退下去的老领导,魏重洲不敢挂老爷子的电话,又怕了老爷子的咆哮,每次索性把手机举得离耳朵远远的,等老爷子发泄完再说话。
难得有个人让魏重洲惧怕,其实更多的是敬重。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问你。”
好像是说累了,手机里的声音稍微正常了点,魏重洲把手机拿得近了些:“您说。”
“我听说你花两千万买了个假和田玉镯子,魏重洲,你钱多的没地方花了是吗?”后半句声音陡然拔高,像扩音大喇叭似的,魏重洲眼不自觉的一挤,连忙看了一眼病房房门,拿着手机走掉了。
魏重洲哪有两千万?他有两百万都是刑警队的富豪了好吗?老爷子这是怕魏重洲贪污腐化啊!
想到贪污腐化,赵建凯猛然想到美色也是腐蚀dang员干部的利器,那床上这个,魏重洲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起魏重洲这方面,以前不是没有不明真相的小师妹、警花对老魏动过心,但都生生的被老魏冻走了。老魏不是冷啊,老魏就是怎么说呢,他能把人憋死。
比如说小师妹亲手织了一条围巾送给老魏,老魏怎么说?
“到处都是卖的,你织她干什么?浪费时间。”
“哦,昨天我看见被车撞的那个人坐着轮椅来找你要赔偿,你都处理好了?”
小师妹败走。
警花上阵。
警花喜欢唱歌,唱得怎么样不说了,反正局里女的本来就少。
警花唱完。
魏重洲:“以后别喊我听你唱歌了,你是唱歌吗?你是在审讯!”
警花恨得天天当着魏重洲的面审讯。
过了一段时间,小师妹经受不住老腊肉办案时那一本正经的骚样儿,再度向魏重洲发起进攻,邀请魏重洲看电影。
二十块钱的夜场,硬被魏重洲说成有意贿赂,腐蚀领导干部,小师妹从此见了魏重洲绕着走。
床上这个女人,一看就是钱堆出来的,为她争风吃醋的都是有钱人、公子哥,太漂亮,本身又娇娇软软的。这样的女人啊,不适合魏重洲。
天亮,叶真醒了,想了一会儿也就想到上了魏重洲的车,后面就记不得了。
护士端着托盘进来,见叶真坐了起来,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昨天送叶真来医院的两个警察说了,叶真不是犯罪嫌疑人,是无辜受害者,还让医生帮忙查一下叶真的血液里有没有迷药、催情水之类的化学成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条腿差点断了,还有可能被人下那种药,想想就觉得很可怜。
叶真才记起她的腿,被护士一说,腿就跟着疼了起来。
“我的腿怎么了?”她问,昨天还能走的啊。
“是擦伤,但连皮带肉都刮掉了,有可能留疤。”护士还记得给叶真处理伤口的时候,看见她周围皮肤那么好,伤那么大一片,都烂掉了,很大可能好不了。
叶真反而轻轻吐了口气,只要骨头没事就行,她不会留疤的。
“我想出院。”叶真道,她在这里没法配药。
叶真的话把护士吓了一跳:“你这可出不了院,还得输液呢。”伤那么大一片,怕引发炎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