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北司身上的恤很碍事叶真一面吻他一面使劲向上掀。掀了几次因为他背压在床上都掀不起来,干脆把手伸进去。没想到他胸肌很有料,又瓷实又有弹性。叶真摸了几把,裴北司没出声,但呼吸更急了。
这时候皮肤都带着一种饥渴感叶真不由自主的想让两个人挨在一起,她腰往他腹部靠,靠着靠着小肚子跟抽筋了似的猛地疼了一下。
裴北司手按在叶真腰上,摸到她滑腻的皮肤跟小鱼似的,轻易唤醒他的身体硬的不行,希望她身体再靠近些,多压几下。但他几次拉她,她都不动他感觉到她的反常集中精神把目光专注在她水光潋滟的脸上,没想到看见她皱着眉。
裴北司下意识问:“怎么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饱含欲望,脸却因此更加撩人,叶真一阵心烦,抱住他脸从眉毛到嘴狠狠亲了几口,忽然后退干笑:“我大姨妈来了!”
裴北司:
裴北司:
叶真快后悔死了大姨妈怎么会这个时候来!但其实因为媚经混乱,她的大姨妈一向是不准的。
“那我先回去了。”叶真干脆的把带来的药收拾了,既然不能做,再留下就等于折磨人家。
她跑的快,没瞧见男人眼底涌动的黑色光芒。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裴北司仰面倒在床上,但有个地方没有倒下。他倒下的时候那个地方愈发突出。
裴北司抬头看了看,还残留在体内,不但没有因为人走了而冷淡下来,反而因为他还记着刚才的一切,而越来越硬。
本来该去冲个澡的,裴北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抬起手,他像是一个眼瞅着糖罐子的小孩,突然失去了控制。
一通忙乱后,空气里飘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裴北司微微喘着气仰面倒下,心里的空洞却仿佛更大了。
第二天,裴北司特意起早做了早饭。做完想起来,他要去上班,而叶真好像没什么事,她应该不会起那么早。
裴北司正在犹豫是不是上去叫叶真起床,太早出现的话,好像显的他十分心急。正在犹豫的时候,叶真从楼上下来了。
她穿了一条深蓝色裙子,两只小腿在裙子下面白的惊心,从楼上下来,完全没昨天的尴尬,自然地同他打招呼:“你做了什么?好香啊!”
她的嘴唇红润晶莹,不知擦了什么牌子的口红,让人想一亲芳泽。
裴北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刚要招呼叶真吃饭,叶真忽然走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裴老师,早。”
柔软一触即离,加上叶真的称呼,裴北司狠狠僵了一下,眼睛下方,眼皮上迅速浮现淡淡的红色,面容虽然清冽,眼神却在晃动。
裴北司的每个表情都要细看,不然会捕捉不到那种禁、欲之间的摇晃,非常有趣。
叶真暗笑。
“老婆,快洗手吃饭。”
忽然,裴北司道。
换叶真吃惊。裴北司说话的时候唇角翘起,声音自然,双目直视叶真,好像故意在等她有什么反应。
叶真腿一软,幸亏她就站在餐桌旁边,忙头也不回的去了盥洗室洗手。
裴北司望着她的背影,脸上闪过一抹更为明显的笑意。
叶真拧开水龙头,她根本没想到清心寡欲的裴先生也能这么骚气,不对,不是早就骚起来了吗?平时越正经的人骚起来越是难令人招架啊!
忽然烫手,叶真低头,发现她把水开在热水最大的那一边了。水漫过叶真的手背,透明的颜色忽然让叶真想起裴北司的眼睛,到处都是裴北司的眼睛,被那么多眼睛看着叶真猝然一烫,迅速扯下毛巾擦了擦手。
“裴先生,没有经过女性同意,擅自称呼女性为自己的老婆,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叶真走到裴北司身后,从他肩膀上可以看到餐桌上摆着黄绿相间的鸡蛋饼,金黄的小米粥,还有绿绿的水煮芥兰,颜色不是黄的就是绿的,太他妈接地气了!
裴北司耳朵一颤,叶真热乎乎的气就吹在他耳朵上,她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是有证的!
裴老师肯定不知道他红红的耳朵早就把他出卖了,叶真心里呵呵笑,两根手指迅速夹住那形状可爱的耳朵轻轻一捻:“但我没忘你有两个月追求的时间,继续加油哦裴老师!”
裴北司:
叶真咬了一口鸡蛋饼,又松又软,十分可口。
一张鸡蛋饼吃完,对面裴北司神情才恢复自然。
叶真有些遗憾,但想到裴北司可能要去上班,打消了继续捉弄他的念头。
“你一会儿去上班?”叶真问,她也不是很确定,但莫名的想知道裴北司有什么安排。
裴北司刚咬了饼,他把手里的饼放下:“我有个外国同行从德国过来,他对菲宝的病很感兴趣,可能要一起过去看看。”
孟萧给的资料上有写裴北司同菲宝的关系:裴北司大菲宝近九岁,菲宝是十岁后才开始经常住院,那个时候裴北司已经顶着天才光环从医学院提前毕业,出国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夏家为菲宝专意组建了一个医疗团队,裴北司在工作两年后才进入这个团队。一段时间后又离开了那个团队,到燕城大学执教并继续研究这一方面,因为菲宝病情恶化,裴北司再度关注菲宝,这里头根本说不上有男女关系。
所以叶真“嗯”了一声:“菲宝自己知道自己的病吗?”
裴北司稍感意外,他不记得他告诉过她菲宝的病情,但还是道:“她知道自己心脏有病,但她不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除非找到合适的供体。你也知道非常难。”
全世界每年都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待新鲜的器官,但能够等到的只有万万分之一,剩下的只能在绝望的等待中死去。
裴北司的语气和神情和谈一个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叶真垂眸,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太难了,一是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那种东西,二是就算有,也要有和病人相合的药引子。对于这药引子来说,也等于少了半条命。不是至亲骨血,谁也不会做如此大的牺牲。她自己还一头烂账,哪有这个心思去救人?
“中午我不回去了,我给张嫂打电话了,张嫂会过来做饭。”裴北司道。
“哦,不用了,我中午不回来了。”
叶真看裴北司奇怪,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告诉他在圣伦特上班的事。
“我现在找了份工作,给牙医当助理,离这儿不远。南门那个圣伦特你知道吗?孟萧是老板。”叶真还是补充了一句。
“好,那你去上班,我不叫张嫂过来了。”裴北司虽然有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就该是这样,叶真不由想起某人,还没见个男人就怀疑她这怀疑她那,还污蔑她出来卖的,明明披着人皮,脑子里怎么装的都是屎呢!还是大学教授素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