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很大,叶真跟踩着两艘船似的。
魏重洲视线一直跟到她进了浴室。
叶真领悟了魏重洲的意思,本来无所谓关不关门,也许他想进来也说不一定,但感觉到那道视线一直粘在身上,不自觉的反感,进了浴室后,终于忍不住把门一推。
“砰”的一声,她又忐忑起来,但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叶真松了口气,又想她现在是他掌中物,这点小小的挣扎在他眼里算什么呢,说不定还让他更兴奋。
她忿忿的开了淋浴,根本没认真洗,就随意冲了冲,冲完发现魏重洲根本没给她准备浴巾。墙上倒有一条,一看那种灰色,那种半旧不新,就知道是魏重洲用的。
叶真不想用,她想用睡衣擦擦好了,拿起睡衣发现那也是魏重洲的!
也是,狗警察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女生用的东西,谁会不要命看上狗警察?
叶真看那睡衣大得很,上衣差不多就能当她的裙子了,干脆把睡裤当浴巾混乱擦了擦,然后罩上上面的睡衣出去了。
厨房里的水壶在冒烟,魏重洲不在。
叶真找到卧室,魏重洲靠着床头半躺着,脚搭在床边,像是在闭目养神。
叶真走过去,他没有动,但是把眼睁开了。
他眼里透着审视,叶真咬住下唇,牙齿在下唇上留下两个小小的齿痕,当着魏重洲的面,她手抓住睡衣边缘向上,把衣服脱了下来。
一具完美到不可思议的女体忽然出现在魏重洲眼前,他眸子猛然放大,嘴似乎控制不住的开了道缝儿。
叶真一动不动,一场交易,没什么好遮掩的,最好速战速决。
但看见魏重洲站了起来,她还是有些发抖,腿抖。
魏重洲会怎么折磨她,她想不出来。才出虎穴,又进狼窝。
他过来了,他的手摸到她了。她猛的闭上眼睛,耳边却一阵冷气。
“你他妈的就算收买我,也有点诚心好不好?你就这样”魏重洲声音饱含着怒气,他抓住她,用力,迫使她睁眼,看被他抓到的地方。
他抓着她的手点在她身上,所点之处,附近,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怎么来的,傻子都看得出来。
叶真脑子“轰”的一声,她才想起来她今天对付了裴北司和苏漠两个。
一阵天旋地转,魏重洲用被子把她包起来丢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虽然有被子裹着,叶真整张脸,整个人还是烧得厉害,没多大一会儿,挨着脸的被子都湿透了,但是她不敢发出声音。
忽然,门响了,叶真知道是魏重洲进来了,她更气也不出一声。却感觉魏重洲在拽被子。
他想干什么!
叶真使劲往被子里钻,却没能逃过魏重洲的手,他用力把她脚拉出去。接着一坨冰凉的,药膏似的东西抹到了她脚上。
叶真一动不动,僵死一般,随便魏重洲摆弄。
一双脚,不知道跑了多久,到处都是伤口。
魏重洲越抹,眼神越可怕。
外面传来手机铃声,正好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魏重洲把叶真的脚塞回被子里。讲完电话,粥也熬的差不多了,魏重洲盛了一碗出来,感觉自己跟伺候大爷似的,把碗放下,到卧室去叫叶真起来吃,发现叶真已经睡熟了。
魏重洲盯着熟睡的叶真看了半响,眉宇慢慢展开。他出去吃了两碗粥,感觉饱了才放下碗。把放在书房里的行军床拉出来,支在客厅里,什么盖的也没拿往,上面一躺就睡了。
快到天亮时,魏重洲忽然听到哭声。他跳下床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是叶真在哭。
叶真闭着眼哭,嘴里嘟囔囔说着什么,魏重洲叫都叫不醒,一摸头,烫得吓人。
魏重洲从来不生病,家里半药片也没有。
赵建凯被他轰炸醒听他要药的时候感觉自己一定是做了梦中噩梦!等他拎着一大包药匆匆赶到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魏重洲竟然堵着门口不让他进去!
还有更恐怖的,老魏要请假。
昨天那小半天就是魏重洲职业生涯的破例了好吗?他今天竟然说“要是我明天还不去的话你就再给我请一天”。
魏重洲是不是觉得干刑警没什么意思了啊,他是不是在图谋跳槽啊?不要啊,他不当头儿的话他们干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就算要走也得把他带上,老魏不会那么绝情
魏重洲哪知道赵建凯联想力会那么丰富,他就是发现赵建凯脸有点白,但他着急叶真,把门一推就把赵建凯关在外面了。
赵建凯疑虑重重的去了单位,发现昨天他带回来的那两个身份可疑的持枪分子已经被移交到上一级单位去了。这两个外国人昨天他就进行了审讯,但审讯出来的名字、国籍什么的值得怀疑,不过他们却表示自己有外交豁免权。如果他们真有外交豁免权的话那就麻烦了,也就是说国内刑法对他们不适用。赵建凯还没理验证清楚就接到这一通知,他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头。顾不上魏重洲的冷脸,又给魏重洲打了个电话,谁知魏重洲在那边就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该不会真想跳槽,什么都不管了!
魏重洲挂了电话,这两个人是他让弄走的,他当然知道。昨天叶真睡着后他就打了几个电话,一早上回复都到了,他已经弄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2019新年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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