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呻吟声从内室里传来,云卿卿走进内室,就看到床上一个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绑在床上,男人双眼通红,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将枕头都浸湿了一片。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双手紧紧地攥着绳子,试图挣脱束缚,手腕处都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给我福寿膏,我要福寿膏……”
云卿卿看着男人的表现,一下就知道了这男人是染上了阿芙容。
不过这个男人应该是不是主动染上阿芙容的,不然不会叫人把他给五花大绑在床上。
云卿卿让小白帮助她解除隐身,她走到床边。
男人此时已经精神恍惚了,察觉到有人靠近,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云卿卿,充满了渴望和哀求:“快给我福寿膏,求求你了!”
云卿卿直接一巴掌把男人给拍晕了,手放在男人身上,淡淡绿光在男人身上游走。
片刻之后,云卿卿收回手,又一巴掌把男人给打醒。
男人醒来后,眼中仍残留着一丝迷茫,当他看到云卿卿时,男人瞬间警惕起来,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云卿卿看着满脸警惕看着她的男人,缓缓说道:“我是来帮你的,我刚才帮你治好了身体。”
男人听了云卿卿的话,眼中闪过惊讶,感觉身体却是轻松不少,人也有精神了些,他满脸激动看着云卿卿颤抖着声音问:“姑娘,你真的帮我治好了身体。”
云卿卿点了点头,跟他说,“我帮你治好了身体,接下来我问你的,你要如实回答。”
男人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诚恳:“姑娘,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说着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跟云卿卿说,“姑娘,可否帮我解开绳子?”
云卿卿闻言帮男人解开了绳子,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招呼云卿卿去桌前坐下。
云卿卿和他来到桌前坐下后,男人看着云卿卿问道:“姑娘,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云卿卿目光紧紧盯着男人问道:“你是徐州知府?”
男人答道:“是的姑娘没错,我是徐州知府李正。”
云卿卿又继续问他,“你是如何染上这阿芙容的?”
“阿芙容?”李正面带疑惑之色,“姑娘,阿芙容是何物?”
阿芙容知识以后要多在大周国宣传啊,云卿卿心中暗暗想着,耐心解释道:“阿芙容便是你口中的福寿膏,这是一种极其有害的东西,能让人上瘾,侵蚀人的身体和意志。”
李正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懊悔之色,缓缓说道:“唉,我是被奸人所害啊。前段时间,我在外出巡查时,遇到了一个自称是神医的男人,他说他有药可以治好我无法生育的隐疾,我求子心切,并未多想,恳求他把药卖给我,他给了我福寿膏,骗我说这是能治好我不能生育的神药。
我信以为真,回来服用了福寿膏。没想到,这一试就上了瘾,只要一日不服用身体就不服用身体就如万蚁噬心般痛苦难耐,任何大夫都无法治好,我意识到了这福寿膏可能是害人东西,我便想着戒掉福寿膏,可这东西实在是太难戒了。”
李正说到这里痛苦地捂住头,悔恨道:“我真是糊涂啊,竟被那奸人所骗。”
云卿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问他,“卖给你福寿膏那奸人长什么模样?”
李正努力回忆着,缓缓说道:“那人身形瘦高,面容因为戴了帏帽看不清,唯一让我有点印象的是他的眼睛,有点像毒蛇眼睛,给人一种阴狠感觉。”
云卿卿听他的描述,一下就知道他说得是谁了,借着衣袖从空间拿出血狼寨二当家的画像,问他:“你看看是这个人吗?”这血狼寨二当家眼睛就长得跟毒蛇一样,给人一种又毒又阴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