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种,日常负重和极限训练,前者比较好理解,就是要在全身带上铁块或其他重物,身体适应这种重量后,在战斗的时候将其卸去,便会有身轻如燕的感觉,游走自如。极限训练每次都要隔一段时间,否则会对武体造成损伤,但每次都能大幅度的突破武体的极限。”
“就比如说什么一口气跑个五十里这样的?”
“五十公里可不够。”
一听这话,叶穿尘立刻成了苦瓜脸。
要知道,小时候院长为了训练自己在黑市打好拳,每天都叫他绕着小镇跑小半圈,那可是有整整二十里地!
自己当时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跟你说的差不多吧,一般分爆发力和耐力,如何去练各有千秋,你可以自己延伸。爆发力我比较推荐的是摸高,负重最好。耐力就简单了,不停歇的跑个一百里地至少吧,最好跑步上山,这样效果翻倍。其他的你可以自己发挥。”
“那这些有标准吗?还是我就是练着适应适应?”
“标准看你自己吧,你一定要好好适应现在的双腿,而且需要多练练纯粹的速度。你若是没有适应的很好,下一次的重塑会有危险,还是一个月后来找我,自己看着办。”
“没问题!”
“那若如此,下次见!”隐叔笑了笑,随风飘散。
叶穿尘看着隐叔走了,又是一屁股坐回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什么鬼东西啊!院长你怎么就把我扔进了这万劫不复的坑啊!我小时候还那么拼命帮你赚钱!您老爷子真是个犊子啊!”
叶穿尘捶着地面,气的又是蹦了起来。
“不对,你不就是个独子吗?我现在也是了!所以你怎么会没钱呢?果真是虐待儿童!虐待儿童啊!真是该死!该死!”
叶穿尘捶胸顿足,可是一跺地,又是感受到一股酥麻的电击感传遍全身,一下子双腿就是发软,没力气的坐到地上。
“啊!还有六次啊!这日子没盼头了呀!呜呜呜呜呜呜!”
叶穿尘委屈巴巴的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早知道小时候就淘气些,跟猩猩他们似的,院长看我不学无术,说不定就不会选我了!”
叶穿尘嘟囔着,骂骂咧咧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哎算了,没办法呀。”
事已至此,自己也无可奈何。
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院长要消失不见,说什么“该相遇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叶穿尘哼唧了一声,心中咒了几下老狐狸,起身活动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双腿,那无与伦比的强大感还是让人心情愉悦的。
付出至少有回报!
毕竟已经回到青松院了,到时候在其他人面前显摆显摆还是挺不错的。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小财主了,如今可是要好好亮瞎松乌镇那些眼高手低的纨绔子弟,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一掷千金!
眨眼,叶穿尘便是回到了院长的房间,从那个受苦受难的丹境到了有美好万物的现实。
从未觉得空气如此新鲜。
叶穿尘又叹了口气,微微一笑站起身,虽说晃悠了两下,但很快就是适应自己的腿脚,也感受到了那种澎湃的力量感。他将书揣入怀中,把盒子放回桌上,看了一下院长的房间。
说实话,还是挺想老狐狸的没想到,走的这么快,看信里的内容,八成自己近些年都是见不到他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像小时候那样,捶他几拳。
遥遥无期啊。
就像是武道的路。
。。。
茫茫大海边,太阳刚冒出头来,在十几米高的礁石上站着一个少年。
只见他手中巨大的铁刀从背后抽出、劈下、收回,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断切开打上岸来的巨浪,衣裳竟是一点也没有浸湿。
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俊朗的面容却配了一双丝毫没有情感的眼睛,浑身散发出一股神秘且恐怖的力量。他就在这样一遍一遍地打着浪,直到太阳光蔓延到他的脚下,少年才发觉原来已经天亮了。
他缓缓收起刀,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走下礁石,每一步看起来都无比痛苦。
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后走来了一个和少年长得十分相似的孩子,只不过看起来比他更加成熟。
“东南,就打了一个晚上就不行了?你的小身板还想和我斗?太嫩了些吧。”
那个被称作为东南的少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直径走过,一句话都不说。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去中原历练一番,找一把好剑,找几个好兄弟。你呢,还是好好练刀吧,毕竟你练剑肯定也打不过我。还有六年时间是吧,你一定要加倍努力哟,不然太容易被我杀掉可是一点都不好玩。”那少年笑眯眯的开口。
这样的话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显得十分诡异,而那背着大刀的被称作东南的少年却是丝毫不在意,看都不看那少年一眼。
“我已经算好了,先去那群猴子的家,把他们那小金箍给偷出来,这样以后的找的好兄弟就不会随便在背后捅我刀子了。然后顺路去百花大会,玩一下那个叫百花争锋的东西,我就算实力不济,有身份在这里应该还是能见到会长的,到时候要过来几个破碎的秘境地址,应该能收拢不少邪灵。”少年笑着继续说道。
可从始至终,叫东南的背刀少年都没有搭理他,直径走回茅屋,重重地关上门。
“还耍脾气?臭弟弟真是越来越淘气了,以后要是杀不死,还真是一个隐患呢。”那个少年嘻嘻一笑,蹦蹦跳跳地朝着别处走去。
这天阳光明媚,只有一个少年在海边破旧的茅屋里,双手紧紧摁着自己的大腿,呈现出一道道血印。
只为了不让自己冲出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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