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他在惩罚她,也在折磨自己(1 / 2)失控沉沦首页

错乱的呼吸在两人的鼻尖交织。

席铮倏然有种强烈的欲望,在大脑里蔓延,就是想吻到她放弃抵抗,虚脱地软在他怀里,他才甘心将压着她的唇移开。

很快,邹晴如他所愿,软了下来。

在他移开唇的同时,邹晴如同脱水的金鱼,大口喘息,唇角渗着血珠。

原本揪着衣服的手,也无力到滑落至两侧。

同样,面对她的席铮也好不到哪去。

他额头青筋微凸,眼尾泛红,呼吸有些不稳。

有时候席铮自己也说不清,他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楼梯间异常的安静,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莫名暖味。

待到邹晴平复下来,她失重地从他怀里撤开,抵着墙面,瘫坐在地。

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轻颤哭泣,小小的一团窝在墙角。

席铮从失控中回了理智,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席铮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刺耳的铃声。

席廉打来电话,他轻滑接听。

【阿铮,你看到邹晴没有?】

很显然,席廉在发现邹晴不见后,有点着急,且担心。

听着席廉的问话,席铮暗涌的眸子瞬间恢复一片漆黑。

重新整理好思绪的他,语气平淡,漠不关心:【没看到。】

【那好!】

席廉失望地挂断电话。

“顺着楼梯下去,是展厅的侧门,在席廉没找到你之前离开。”

席铮冷冰冰地搁下这句话后,甩开楼梯间的门离开。

仅剩邹晴一人的楼梯间,一片死寂。

她缓了许久许久,才红肿着眸眶抬头。

席铮黑压压的身影,还残留着恍惚的影子,晃在她眼前。

傍晚,她来到母亲许蓉的病床前。

瞧见病床上,那骨瘦如柴的身体上安满仪器。

戴着输氧口罩的呼吸声,沉重哀伤。

邹晴捂着脸,痛哭了好一会。

大概她的哭声有点吵,沉睡的人从睡梦中醒来。

半阖着被病魔浸染的浑浊眼眸,许蓉吃力地抬手,安抚在女儿的头发上。

察觉到压下来的重量,她猛然抬头。

母女在眸光触碰中,都失声地紧紧拥在一起。

无助的泪水,浸湿了两人肩头的衣衫。

自父亲过世后,母女两人一直在邹家寄人篱下。

谁知命运这般爱开玩笑。

邹晴在二十岁那年,拍摄作品在媒体平台上小火了一把后,各家公司找上门来,想让其拍摄旅游宣传片。

年少志远的邹晴欣然答应。

既能朝自己的兴趣爱好发展,又能赚下外快,填补家用,她乐在其中。

在得知邹晴寻找片中模特,堂姐邹冰自荐自己。

平日里邹家夫妇管堂姐严,很是反对拍摄要出门过夜一日。

她不想让堂姐忤逆长辈的意愿,可邹冰不听,非要缠着跟她一块出发。

就在返程的途中,他们的拍摄团队遇到严重的山体滑坡,邹冰遇险其中。

三日后,邹晴便在堂姐的葬礼上,完成了同席铮的第二次见面。

邹晴一直记得当时的情景。

她哭得撕心裂肺,席铮则恨意凛然地揪起她的衣领,强压着情绪出声。

“为什么被埋死的人不是你?”

她呼吸一窒,惊醒地看了看眼前说话的席铮,又望向紧围上来劝阻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