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来到了三楼,此时的三楼都清空了大半。在拍卖场的后面一个小房间里,躺着一具尸体,此时已经给盖上了白布。
一队官差正在询问和检查,见司倾走了下来。
领头的上去盘问:“你看看,这个是你的吗?”
司倾低头一瞧,这不就是之前装扮戴在头上的黄金首饰其中一样嘛。这是一个簪子,纯金打造上面还镶嵌了一颗巨大的珍珠,光看外形就知道华贵的很。
“的确是我今日所戴的首饰中一样。”司倾点了点头。
那官差看了眼司倾头顶那一堆黄金饰品,的确同出一套系,嘴角冷笑道:“那就是你了,给我拿下!”
红妈妈看这情况,躲的远远的不敢上前。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花魁杀人犯得有多漂亮!”领头的官差一把拽开司倾的面纱,顿了顿,心下倒还真觉得此女子貌美异常。
君殇知道不可能干预官差办案,不过心下倒是乐呵,总算看到鸣儿姑娘的真容了。
一旁围观的人齐齐吸气,窃窃私语声传来:这鸣儿姑娘的确好看,不愧是花魁啊!还以为戴个面纱是长的丑呢,早知道刚才就该让她选我做恩客了!
旁边人:“别啊,没看现在这姑娘摊上事了,搞不好她是个杀人犯呢。”
围观人中,太子邵越泽却是震撼最大的,场内那个鸣儿姑娘确实和东极国被贬为奴的司倾一模一样。难道世间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司明溪却即刻为太子解惑:“殿下,那不是倾儿妹妹吗?哎呀!倾儿妹妹怎么流落到风尘之地啦?”
太子邵越泽双手握拳,这个女人到底曾经和自己有过婚约,到底曾经自己对她有过期待。
如今沦落至此,实在丢脸!
“我们走!”
一甩手,邵越泽再也看不下去这个曾经的天才少女如今要靠接客来维持生存的状态,怕是内心那点美好也烟消云散了!
司明溪微笑的遥望司倾,喃喃道: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如今都这副样子不干不净,想来太子哥哥是绝对不会想再碰你的。
走之前,对那驼背精壮汉子道:看着她,若没被沉河,你就!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驼背精壮汉子点头哈腰,司明溪这才满意离去。她身后的丫鬟掏出一袋金子丢给那驼背男,傲然离去!
君殇出于心疼美女,主动上前查看尸体和环境。其中一个官差上前阻拦,君殇偷偷露出一块令牌,那官差立马不再阻拦君殇检查尸体。
领头的官差一挥手:“收工了收工了,抓到杀人犯了!”
司倾皱眉苦笑,这官差办案如此随意?
好在有人阻止了司倾被带走,离冷上前道:“大人何以判断此人就是凶手?”
那领头官差上下打量离冷,好在君殇再次露出那块令牌这才态度好了许多。遂回答离冷的问话:“这枚金簪便是在被害人的伤口上插着的,一插致命啊!刚出你们也都听到了,这位姑娘已经承认了,这枚金簪就是她的物品,也正是她今日所戴。”
“在下别的优点不多,就是目力极好,今日鸣儿姑娘出来歌舞时头上并未戴着这根金簪。此后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如何作案?”离冷冷静的问道。
领头官差不耐烦道:“那不就对了,她用这个金簪行凶了,当然金簪就没有戴在她头上咯!”
杜鹃此刻遥步上前躬身,客客气气道:“大人,今日乃是鸣儿姑娘当花魁的日子,从一大早便要穿衣打扮。大人您瞧瞧,穿戴的如此繁杂如何行凶呢?”
那官差首领细细打量司倾上下,的确,这种繁杂的装扮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按说的确是没办法做到杀人的,还是来这小黑屋杀人!这女子是怎么做到的呢?
心中烦闷,想着要不是这几个人他就能早日结案回去休息了。
如今却要费这些脑子想原因,实在糟心。
司倾朝杜鹃点头微笑,要知道这种时候大家都躲的远远的。这位外表冷冷清清的杜鹃却在关键的时候帮自己一把,她以善心待自己,自己就会报以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