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离冷生气了,君殇只得回身跑回去拉起司倾的小手:“鸣儿姑娘,这是我的玉牌,将来若鸣儿姑娘想见我了,来京都报上君家大公子的名号就行!”
说罢赶紧追上离冷的身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司倾愣愣的站在那,一旁的绣采儿拿了玉牌翻看,娇笑道:“哟,鸣儿眼光真好。今日选的这位恩客竟然是天玄京都君家的人呐!那可是咱们天玄国出了名儿的大财主呢!”
杜鹃一把拿回玉牌交还给司倾,笑道:“的确如此,君家当家人乃是当今天玄陛下的拜把子兄弟。刚才那位银发及腰,怕不就是京都有名的君大公子君殇。”
“你们怎得知道的如此清楚?”司倾想了想,将玉牌收好。
二人自然要聊一番关于天湖诸妓的学识、见地如何如何了,这边厢气氛正好,那边官差终于抓捕了躲在仓房的丫鬟阿花。
司倾上前询问:“阿花,不要怕,老实说真的是你拿了我的金簪?”
阿花吓的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直磕头:“小姐对不起,呜呜呜!”
“嘿丫头别哭了,若不说真话本官现在就抓你进衙门!”官差恐吓道。
司倾忽而觉得这丫鬟阿花,整个人有些奇怪,正待想到什么,那阿花终于断断续续道出事情。
“这金簪是我家小姐给我让我送于张公子约见信物的,我按着小姐所说将张公子带到仓屋便离开了,事后听闻张公子被杀。我太害怕才躲起来的!”
老鸨呵斥一声:“嘿死丫头,满嘴谎话。你以为这么说就能逃脱罪责了吗?”那丫头说话眼珠子提溜转,老鸨想保住自己花魁的名声,自然由不得一个粗使丫鬟在那跳脚。
领头官差看向司倾,面色沉沉:“花魁姑娘,这下你没得狡辩了。让丫鬟替你传达约见被害人,这张公子被害必定于你有关!”
说完,抬手一挥,两个持刀侍卫立刻上前将司倾围了起来。
被挤开的绣采儿和杜鹃双双面色惨白,心下摇摆,不知那死者是否真的是鸣儿姑娘所害。
司倾气急:“阿花,我根本没有让你做这些,我也不认识什么张公子。整个洛丹船谁不知道,我鸣儿才来几天吗,第一次见客人,哪里知道什么公子。”
阿花嘟囔着:“那兴许是没上船前就认识呢!”
“阿花!”司倾有些失望:“你是被人威胁还是被人收买了?”
阿花昂首大声述说:“小姐怎么还想让阿花顶罪?明明是小姐要见那张公子,不然给阿花十个胆子也不敢拿小姐的金簪啊!”
司倾正欲争辩,那驼背精瘦汉子走出来说道:“小的有看见,鸣儿姑娘进了仓房。”
老鸨瞪着眼珠子使眼色,可那汉子犹如没看见,背对老鸨正对官差继续道:“鸣儿姑娘的衣服上绣有28颗珍珠,如今却只有27颗,不知还有一颗在哪?”
司倾看着那驼背汉子,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得意之色。
看来是被计划了!
“报,大人,仓屋里找到一颗大珍珠,的确和鸣儿姑娘身上的大小光泽一致!”一官差捧了一颗珍珠跑了出来。
老鸨面色阴沉,缓步后退,离开了人圈不知所踪。
那驼背精瘦的汉子嘿嘿一笑,递给官差一甸5量重的金子,轻声道:“我们洛丹船还得做生意呢,在船上的规矩,犯了事儿就得被沉船!就不劳烦大人押解回去了!”
官差看在钱的份上,自然好说话。
“既然如此,将这丫鬟和尸体带走!本官要亲自看着你们执行家法,方能上报朝廷!”
司倾转而被两个壮汉打手压住手臂低头,把她推进一个一立方的箱子内,两个壮汉迅速的盖盖钉上钉子。全程都在官差眼皮子底下进行。
天玄国地方上的执法有时候要为一些势力、家族的家法让步。
互相之间,只要利益一致便没有必要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