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 词尾被加长。正如预期的那样，它已经增长了。 Ben看着Erich的脸，知道这毫无意义。我想知道他长什么样以及他说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

“我想见的人是粉红小兔子。”

有那么一刻，Ben 怀疑 Erich 是否神智正常。

“我确信她能回答我的问题。”

“……”

Ben保持沉默，无法回答。一如既往，埃里希的台词超出了本的理解范围，尤其是这一次。

“哦，然后呢。”

Erich抿起嘴唇，抿了一口终于冷却下来的咖啡。

“告诉蓝染。我去找里昂。”

“牙齿？”

“是啊。你的大脑可能很恐慌，但一旦我们上了宇宙飞船，我就会告诉你一切。告诉蓝染。莱昂很可能在开往地球的宇宙飞船上。他在哪里？我去找找。”

“我去找找……”

“我一上车就去找你，这不是骗人的。”

「不，这不像是谎言什么的。蓝染，你在找里昂吗？」

“是的。毛姆博士可能已经死了。也许不要去找他。”

“……”

本停止了思考。确实，这件事今天还上了新闻。毛姆博士死了——为什么毛姆博士的死会导致跟随莱昂的行动？——有太多的事情连思考都没有意义。本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我明白了。我会告诉你的。”

“本，你……”

当Ben准备离开房间时，Erich拦住了他。

“那是什么？”

“你别问我冰爪是什么。”

Erich面无表情，但看上去他想让我听。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本已经开始理解这些微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