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清理得很干净。"队员回答，"不过我们发现，在案发前的一周，陈教授曾经连续三天工作到深夜。实验室的用电量在那几天异常地高。"

方羽若有所思："他在加班期间，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

"监控记录显示，只有一个年轻女人来过实验室。"队员调出监控画面，"但是只有背影，看不清正面。"

谢砚清看了一眼监控画面，忽然说道："等等，让我看看那天的数据记录。"他快速调出相关日期的系统日志，"果然，在那个女人来访的时候，量子计算机也出现过类似的数据波动。"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和这些神秘数据有关？"

"很有可能。"谢砚清点点头，"而且从数据特征来看，她应该也是量子密码领域的专家。"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警报系统突然响起。谢砚清迅速看向屏幕："有人在远程入侵系统！"

"封锁网络！"方羽立即下令。

谢砚清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来不及了，对方已经突破了第一层防火墙...这个入侵手法......"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惊讶，"和陈教授留下的那些数据，使用了相同的算法！"

实验室的灯光开始闪烁，主控制台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谢砚清与入侵者展开了激烈的网络对抗，密密麻麻的代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

"他们想要什么？"方羽紧张地问。

"不是想要......"谢砚清盯着屏幕，"是想要销毁！他们在追踪那串幸存的代码！"

警报声越来越急促，整个实验室的系统开始不稳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砚清突然露出一丝笑意："抓到你了。"

他迅速敲入一串命令，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静止了。

"对方的信号...消失了？"方羽不解地问。

"不，是我顺着他们的入侵路径，留下了一个追踪程序。"谢砚清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虽然他们及时切断了连接，但是......"

"但是什么？"

"我在他们的数据包里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标记。"谢砚清调出一串代码，"这个标记，我以前在暗网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