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转身离开，但谢砚清敏锐地发现她的动作有着一种特殊的节奏感。

几分钟后，咖啡送了上来。杯垫下面压着一张字条：《量子密码学概论》第394页。

谢砚清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正是《量子密码学概论》。翻到第394页，上面正好讲述的是量子态的纠缠与解纠缠理论。

"这座位有人吗？"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

谢砚清抬头，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子。她的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上那枚戒指，样式普通，但在灯光下会折射出奇特的光芒。

"请坐。"谢砚清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在耳麦里轻声说道："目标出现。"

"我叫苏黎。"女子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相信你已经发现了邮件里的密钥。"

"确实很有趣的编码方式。"谢砚清放下书，"尤其是用量子纠缠态来构建安全通道，这个想法很独特。"

苏黎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陈明远教授的死，不是意外。"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他最后在研究什么。"苏黎压低声音，"那个项目，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危险得多。"

谢砚清正要追问，突然注意到苏黎的戒指闪过一丝蓝光——和实验室里的量子计算机屏幕如出一辙。

"那个项目，现在就在你的戒指里？"他故作随意地问道。

苏黎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你比我想象的要敏锐。没错，这枚戒指里存储着部分核心数据。但现在还不是谈论它的时候。"她站起身，"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就加入特别调查组。当然，这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特别调查组会邀请我？"

"因为他们别无选择。"苏黎重新戴上墨镜，"这个案子，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能解开。"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咖啡馆的门口。谢砚清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需要跟踪吗？"耳麦里传来方羽的声音。

"不用。"谢砚清看着桌上的咖啡，"她会再出现的。倒是这个特别调查组的邀请......"

"所以，你决定接受了？"

"有这么有趣的案子，为什么不呢？"谢砚清笑了笑，"不过方羽，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

"特别调查组的咖啡，比这里的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