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都是些罪恶之徒罢了,只不过没有人敢明面上做。”
元佑真人说道。
“京城来的那个叫王德昌的人让我们设立陷阱在名普宴会结束后将他围剿。”
“围剿他妈个屁啊!官府怎么能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样的?要老子帮他们杀这个扫除奸人的修行者,这事你们爱干就干,反正老子是不干。”
“杨卓你也是知道,这些年各地的叛乱,在则么说那些人也是大晋的子民,朝廷必须要将这风气遏制住,虽然那些是大奸大恶之人,可还有用……”
杨卓怒骂一声:“知道个屁,真是活该,要不然怎么可能各地叛乱?还不是这些官员的不作为?”
安全环顾四周,发现没人轻声说道:“嘘嘘……小点声,被人听到了可不好,换个话题。”
杨卓看着他问道:“那好,我问你这个好汉是哪的?”
元佑真人也很好奇,“此人本事不俗,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的高徒。”
安全神秘一笑。
“那当然是……”
“说啊,说啊!”
“嘿嘿嘿……偏不告诉你……”
“安全,我……”
……
……
午时已过,天边云雾缭绕,孤岛还留着人不少。
一层浪接着一层浪,波涛中云海翻腾,卷起万丈光芒。
正好的微风拂过衣袂,火红火红的光芒在那透明般的云彩中燃烧。
云雾之上的主殿更是豪华,一眼便将这片洞天全部收入眼底。
而有四人被光芒笼罩住。
分明是琴棋书画的三位魁首。
琴:神清,棋:解佩令,书:于景飞,画:于景飞。
书画聚于一人身上,这是很稀奇的事,再结合之前在琼楼玉宇间神清的自愧不如,实际上于景飞是三门第一。
但是对方的棋法又被一位圣子点评不在其之下,很有可能造诣极高,在所有的心中于景飞其实是四魁首,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天才。
主殿之内的修行者见到三人走来纷纷起身相迎。
大部分的人都注视着于景飞,仿佛名普宴会就是专门为他而开的。
也有几个人看道解佩令戴着斗笠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要戴着,但也没有过多询问,可能只是为了低调。
有些人明显是接到了通知,认出了这个戴着斗笠的人是谁,因为之前许渊明造成的影响太大了。
不少门派的人都死了,这些人露出强烈的敌意,将视线锁定在解佩令的身上。
但是下一刻,一股无情的肃杀之意在他们头顶涌现。
那些人脸色煞白,纷纷朝着那杀意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在主台右手边坐在第一个位置上的少年死死的盯着他们。
见此大惊失色,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可是能坐在那里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和容貌差不多大小?
这人明显是一个修为极深的仙人。
他们想了想,发现没有招惹过他,但是猛然想要自己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释放杀意的确不符合规矩。
这也只能自认倒霉,他们也不敢说这少年模样的老仙人不是。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口中的老仙人还没有五十岁也不知道是何感想。
此人正是黎真迹,他的修为不足以坐在这里,可是按照他的天赋,所有人推测他的未来坐在这里绰绰有余,便将此位置留给他了。
另一边,解佩令身为魁首之一,在宴会开启之前,他需要和另外两人一同去拜见。
只不过在路上,解佩令觉得怪怪的,另外两个人看着他的目光很复杂。
不过他也没有询问,毕竟这种眼神见的多了也就没什么。
有好几次那个青年都想要说些什么,可总是欲言又止。
在走到大殿深处的时候四周已然无路,忽然一扇光门浮现。
解佩令见此在其余两人还在观望的时候便率先踏出一步。
他走了几步,见到这两个人还没有动,开口说道。
“不是一起去见这场宴会的举办人吗?”
于景飞摇头说道:“是你要去见,我要去见,不是我们要去见。”
解佩令心领会神,走了进去。
在他走后,于景飞看向神清随口说道。
“看来他本人没有像下棋那样随意啊!”
神清打趣道:“你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死板,话语在嘴间没那么道貌岸然……”
“你的意思是说……我虚伪?”
“没有。”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
于景飞一脸冷淡,平平的看了一眼神清说道。
“那不就是虚伪吗?”
神清连忙挥手。
“我没这么说。”
于景飞冷哼一声。
“不!你就是这个意思,你在怪罪我,但你不敢说,你想要质问我为何这样对待你的父亲。”
神清赶忙解释。
“不是的,我只是……”
于景飞的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轻声说道。
“够了,你不要再说,我已经知道了。”
“你……”
神清还想再说,可是她仅仅只是筑基后期领域的修行者,怎么抵抗住于景飞?
于景飞就这样站了几分钟,忽然感慨道。
“安静了!”
……
……
在进入之后,这片屋子空荡荡的。
没过多久,有一个老人缓缓走了出来,他穿着浅绯色的官袍,佩戴银鱼符。
这是一位五品官员。
职位要在王德昌之上。
解佩令拱手行礼道:“拜见大人。”
那人挥了挥手说道:“免礼。”
“知道我要你来做什么吗?”
“不知。”
“不知就对了,因为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