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内看似不紧不慢地来回踱步,步伐沉稳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王直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目光阴冷如蛇蝎,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原本,王直打的如意算盘是先观望局势,之后再决定是不是真的给也先粮饷。他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心中暗自盘算:“哼,先让也先着急着急,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说不定还能趁机多捞些好处。”
可如今这局面,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王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他深知也先的性子,那可是个说到做到的狠角色。倘若自己再不尽快派粮,也先这大部队兴许真的不会动大明的一草一木,而是直奔着他来了。
想到此处,王直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他的胸腔中平稳地流动。他闭上眼睛,稍作思考,暗自下定决心,必须尽快筹备粮饷,不能让也先失去耐心。
王直神色阴沉,语气冰冷地下令:“调动粮饷。”
王禾听了,顿时面露难色,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急冲冲地说道:“父亲,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啊!若此次再失利,咱们往后可就更难调动文官集团和商贾集团的资源了。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冲动行事,还需细细思量,从长计议啊!”
王直听了,顿时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大声训斥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整日里就知道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想要做成大事,哪能不承担风险?钓鱼还需要鱼饵呢!你这般目光短浅,如何能成得了气候?”
王禾被父亲的这一顿训斥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忙低头应道:“父亲息怒,儿子知错了,儿子这就去办。”
同时,王直双手负在身后,目光阴鸷地再次下令:“让王禾带着军令去调动边防军队,对也先出兵。你给我听好了,此行务必确保挑起也先和大明守军之间的矛盾,不得有误!”
王禾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领命而去。他的脚步沉重而慌乱,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
王直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阴谋诡计:“哼,只要这步棋走对了,这天下还不是任由我摆布。”
与此同时,朱祁钰那边已经三攻川蜀,但川蜀守军仗着天然的地理优势,就是久攻不下。营帐内,将领们个个眉头紧锁,满脸的烦忧。
“这仗打得真是憋屈,川蜀之地易守难攻,咱们损失惨重啊!”一位将领狠狠地捶了下桌子,满脸的愤怒与无奈。
“是啊,再这么下去,士气都要低落到底了。”另一位将领附和着,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焦虑。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朱祁钰已经暗暗地有了计划。
在营帐的一角,朱祁钰正默默地写着一封书信,他神色专注,笔触坚定。信写完,他小心地封好,交给亲信:“务必尽快送到尉迟将军手中,不得有误!”
尉迟威这边,收到朱祁钰的书信后,仔细阅读,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这一段时间,尉迟威替川蜀劫掠大明,成功地在田云和王虫富那收获了不少的信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朱祁钰的营帐内烛火摇曳。嬴政、李世民、汉武帝、武则天、朱棣,这五大帝王的身影出现在营帐中。
嬴政双手抱胸,目光威严:“朱祁钰,此番川蜀之战,你可有十足把握?”
朱祁钰微微躬身:“各位前辈,朕已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