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就有与许承业和王澜有一面之缘的人。
“诶呀,这两个领头的怎么这么像那天住在我隔壁的小夫妻。”人群里的一个男人自言自语。
“哎呀,他们竟然是许承业山长和王澜大将军。”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精力那么充沛,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男人心里暗想。
“幸好他们没时间搭理我,不然我命可不长了。”想到这里,男人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挪身子,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许承业和王澜带着一众将士压着人犯来到了城门外,此时马家村的村民也被许承业派人请过来了。
“乡亲们,这些人草菅人命,祸害百姓,贪不义之财,做伤天害理之事,今天,我和王澜大将军就要把他们处斩,还百姓一个公道,还河阳县一个清平世界。”许承业冲着围观的百姓说。
“许山长大英雄!王澜大将军大英雄!”围观百姓欢呼。
刽子手手起刀落,二十五个罪恶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许承业安排将士把这些罪恶之人的头颅悬挂在城墙上三日,他们的身体扔进山里,任由野兽分食。许承业之所以给他们最极端的惩罚,因为他们触犯了他心中的底线,那就是祸害老百姓。对于许承业来说,任何站在老百姓对立面的人,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是多大的官,都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许承业和王澜派遣李齐任专使,查抄了高县令和杜地主的家。高县令家里的金银财宝无数,折合现银200万两。杜地主家查出现银50万两,名贵字画若干。
对于这二十五个最大恶极之人的家属,许承业和王澜判他们充军为奴。对于这些家属来说,这已经算是最仁慈的判决了。
一场由土地引发的命案到此就破获了。人们不禁好奇许承业和王澜是怎样破案的。这要从他们离开仁爱岛说起。
许承业和王澜离开仁爱岛之后,立刻飞鸽传书给李齐,让他带上乔装打扮的将士到河阳县听候调遣。
他和王澜则是假扮成贩卖名贵野生药材的夫妇。到达河阳县住进客栈的那一天,两个人兴致所至,做了半个夜晚难以启齿的事,还因此被隔壁找上了门。
第二天他们就到了马家村,以买地种药材为理由接近了那些枉死村民的墓地,然后就召来李齐等人假意种药材。
他们趁着某一天天黑,村民们不注意,挖开了坟墓,取了一部分骨灰出来。
拿到李齐临时驻扎的军营里,把骨灰放在水里加热,骨灰就渗出了一些奇怪的液体,用银针一试验,果然有毒。许承业和王澜由此得出,那些村民是中毒而死。
许承业和王澜下令把县城的所有郎中抓到了临时驻扎的营地。开始那些参与下毒的郎中坚决不肯吐露实情。不过许承业给他们来了一次无中生有之计。
许承业和王澜将其中一个有重大嫌疑的郎中带到了审讯室,直接把他的嘴严密的堵住。然后找了一个和他声音极像的士兵冒充他。
“啪!”鞭子抽在了郎中身上。
“啊……”声音是假扮郎中的士兵发出来的。
王澜和李齐等其他将士看到这一幕,都拼尽全力忍着不笑。将士们想的是“山长不愧是研究兵法的,这心思这谋略无人能及。”王澜想的是“这个冤家,净是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办法,不过效果应该不能差。”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关押在另外一个营帐的郎中们就听到被带走的郎中说了受不了全交代的话。当然,这话是假扮郎中的士兵说的,真正的郎中已经被打晕带走了。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参与下毒的郎中全部招供,竟有八个人。
按照下毒的八个郎中交代,那些受伤的村民原本没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只是高县令要求他们必须想办法让这些村民死掉,对外就说伤重无法医治而死。如果他们不配合,高县令就会让他们陪着这些村民一起死。这些郎中没办法,只能与县令同流合污了。
许承业把这些丧尸良心的郎中严密看押起来。为了保密,其他没有参与下毒的医生也被看押起来,不过许承业和王澜像他们做了解释,他们也愿意配合。
奉王澜大将军将令,李齐带领军队迅速行动,在高县令和杜地主反应过来之前,一举将两人擒拿。因为有了八位郎中确凿的证词,高县令和杜地主也无法狡辩,对他们的罪恶行径供认不讳。
原来高县令当初听到马家村村民的要求后,并不打算把土地还给他们,因为土地还给了他们,他就要把到手的银子归还给杜地主了。
所以他假意应承,劝村民们回村,暗中却迅速与杜地主勾结,派出十五个衙役假扮土匪,伏击了马家村村民。
然后自己在恰好出现,把他们带进城里治疗,胁迫八位郎中下毒,对外宣称重伤不治。
为了防止马家村其他村民发现异样,迅速火化了这些枉死村民的尸体,来一个死无对证。
只是高县令和她的同党忽略了一个问题,许多毒素是可以溶于水的。就是这个致命的破绽,给许承业和王澜破案提供了关键证据。
高县令被逮捕之后,让那些平日被他压迫的商户看到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希望,所以纷纷状告他们的县令。
许承业和王澜经过调查取证,发现商户们所告的事都是存在的。根据大炎律法,高县令罪名多达五十多条,即使千刀万剐加上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许承业和王澜离开河阳县的时候,河阳县的百姓夹道欢送,马家村的村民更是跪在他们的车马前高呼青天大老爷。
车马已经离开河阳县很远,许承业还沉浸在被百姓爱戴的幸福中。这就是纯朴的老百姓,只要对他们一点好,他们都会对你感恩戴德。许承业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以百姓之心为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