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千秋万代。”
李承乾一脸无语,给我整成东方不败了。
“还千秋万代,那我是不是还要一统江湖?”
也不知道哪个没有眼力劲的。
“吾王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众人起哄。
“吾王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李承乾像赶苍蝇一样。
“呀呀呀,都闭嘴,什么狗屁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我们是伟大的无产阶级的同志。”
“少爷你好像是贵族阶级的。”
李承乾一脚踹过去。
“就你话多,今晚鹿肉没你的份。”
“别啊少爷,我错了!”
众人大笑。
“哈哈哈哈!”
农荆在打扫李承乾的房间,忽然听到外面乌泱泱的,立马生气道。
“怎么如此吵闹?”
“是少爷玩乐回来了。”
农荆的菊花脸立即笑成一团,连忙放下鸡毛掸子朝外面走去。
“是吗?是吗?”
李承乾大老远就看到农荆在门口望着他,他立马飞步跑向农荆,距离农荆一米的时候奋力跳了起来。
农荆急忙抱住李承乾,哈哈笑道。
“哎哟,哈哈,我的好少爷,几日不见,居然重了,看来田桑子这老货还挺会照顾人,少爷此次泾阳之行玩得可开心?”
田桑子闻言一阵无语,要是老子打的过你,你看吾王亲我还是亲你,哼!
“那是自然,小打小闹,主要还是为了做事。”
农荆看着怀里的李承乾由衷开心。
“少爷,我给你引荐一人,保证你会非常开心。”
“哦豁,农老这么肯定,那引荐的肯定是位大能哟。”
农荆哈哈一笑,指向不远处的一位身子挺拔的人。
“少爷请,这位就是我所引荐的人,您一直在寻找的孙思邈孙道长。”
只见孙思邈气度不凡,双手作揖不卑不亢。
“小道孙思邈,见过农家王。”
李承乾都内心都惊呆了,拍了拍农荆的肩膀让其放他下来,他围绕着孙思邈转了两圈心里震惊。
“卧槽!活着的药王孙思邈,牛逼呀,看起来居然这么年轻,不愧是药王,看起来跟三十岁的小伙似得,这皮肤是怎么保养的?”
这药王的气度果然不凡,不愧是修道的,眼神也不动如山,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放在后背,笔直站在原地,任凭李承乾这看怪物眼神看着他,他依旧如清风扶岗。
“好!好!好!”
李承乾连续夸了三个好。
“谢王称赞。”
李承乾能不叫好吗?这是可是药王孙思邈,据旧唐书记载,西魏大臣独孤信对孙思邈十分器重,称其为“圣童”,那时候的孤独信都认识孙思邈了,孤独信死于公元557年,现在是公元626年,也就是说,现在的孙思邈最少都86岁,难不成孤独信对这婴儿的孙思邈叫这是圣童?
正史记载孙思邈是682年去世享年142岁,眼前这个真是药王孙思邈的话,那么他最少能活132岁。
李承乾郑重拱手作揖。
“小子李承乾,见过孙老。”
“山间野道,哪里受的了尊驾如此大礼。”
“乾虽高位,却是祖上之德,乾只是乘凉之人,自然要行晚辈之礼。”
“尊驾之言不妥,某虽年长,但求学于王爷,王爷所授既为师者,生之为后非自持之卑,生之为先也非自持为尊,自是自然之理,非人道所能及也。”
李承乾一听,我擦?境界这么高,怪不得刚刚这样看他,他一点都没反应,这修行天地自然大道的还是很牛的,看来初次见面就得与他论道了。
“人之道,乃摒弃自然兽欲所化,人道自然是天道之下,但你我身穿衣袍,行人道之礼,自然是遵从于人道规则,小辈给长辈行晚辈礼符合天道之行。”
“但天地之道诞生人道之前,先以师为先,禽兽且以父母为师,学求生之行,先古之民也是以师为尊,有了教诲才有人道,故师之道先于人之道,所以某所施礼自然才是正礼。”
“非也,老子有云,天地布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布仁以百姓如草芥,圣人乃是先辈之礼,非师之礼,管仲,李悝等悟道建法之,故不言师,尊为祖,所施之道乃是布置礼法,老子又云,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杨朱闻言有悟,可贵得己身,弗天下众生,皆为平等,不损,不利,不拔而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庄周所悟乃逍遥之道,万事皆空,敢问道长所言正礼乎?”
孙思邈沉默,李承乾又来。
“故无欲以观其妙,故有欲以观其徼,道祖之言,可言天地为师?观其大道,天地不言,以己为师以己所悟,”
李承乾心里道歉,对不起了范仲淹大人,用了你的诗,莫怪莫怪。
孙思邈闻言低头沉思,口中喃喃。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此言甚妙,此言甚妙,既然王爷如此说了,那贫道再论就是有有相生了,那至此,贫道叫尊驾老师,尊驾称晚辈如何?”
李承乾闻言先是一愣,突然笑出了声。
“我还是叫你孙老道,您就叫我公子乾如何?”
孙思邈小眼一眯,李承乾也小眼一眯,俩人眼神好像对上了暗号。
“哈哈!好!公子乾。”
“哈哈!孙老道。”
李承乾如同上一世那样,跟道士还是聊得来很来。
“孙老道,会喝酒吗?”
“略喝,敢问公子乾,可是醉仙?”
“那你真是太没见识了,本少爷给你弄更好的。”
“还有更好的?是不是真的?”
“你们这些修自然之道的道士,怎么都是一个德行?”
“啥?公子还见过其他修自然之道的?”
“以前见过,不过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对了,你会武功吗?”
“略懂,长期在深山采药,若无武功傍身,那岂不成虎豹豺狼的口中食?”
“你和农老比,你是他对手吗?”
“应该够用,起码死不了。”
“哟,这么谦虚。”
田桑子在一旁听的有些懊恼,又一个比我强的。